只沙皮狗穷追不舍, 非要去压狗子的大腚, 整得跟个小流氓似的。

厉柏远追上角落里的两只狗子,沙皮狗被豆子压着走不动,他啧一声,走近两狗。

厉柏远跟沙皮狗说:“豆子好歹是个公公,你都不会反抗?”

豆子呜呜两声,非但没有反抗,看起来还有点诡异的享受表情,厉柏远冷淡的脸裂开几丝痕迹。

等两只狗完事,厉柏远一手牵一只,回头看林鸠慢慢走近,就把豆子的牵引绳归还:“小心别被它拖着。”

林鸠接过牵引绳,没领厉柏远的好意。

他牵着狗回了院子,豆子饿得啃他裤腿,要清胃还不能马上喂,无视它,豆子的哀嚎穿过斜对院,厉柏远正给这只瘦不伶仃地沙皮狗喂粮,薅了一把它的脑袋。

喂完狗,本来想去弄点吃的处理下邮箱的未读信件,夕阳角的微信群聊得火热,林鸠和厉柏远被疯狂的单独艾特,一直刷频,刷到两个被cue的当事人在群里冒泡,老头老太们才消停。

朱杨婶婶:小林小厉啊,你们两来我这儿,今天俺们家做了好多桌酒菜,大家都到场了,你两作为现在这边最年轻的后生仔,不能不来啊。

啾啾万事屋:婶子,豆子生病了,我得看着它。

朱杨婶婶:把豆子也带过来,俺给它单独留份肉,保证让它吃得饱饱的。

老头老太们是真的闲着长蘑菇了,林鸠不是第一次被他们邀请上门吃饭,直觉事情不简单。

林鸠没带豆子出门,这狗儿一时半会儿不能进食,带过去吃肉怕吃出问题,裹了件灰色的旧外套就过去,出门正好撞上也过去的厉柏远。

厉柏远目光平静,他身后牵出一条沙皮狗,见到林鸠,狗眼锃亮锃亮的,舔狗本舔。

或许还记得是林鸠把它救了带去医院治疗,沙皮狗沿途拼命绕着林鸠的脚边走,厉柏远的不作为,完全纵狗耍赖皮,只要沙皮狗往林鸠脚边蹭,就带着厉柏远往林鸠的距离靠近。

他心里美的,林鸠木着脸,对这只狗都快无语死了。

他又不会真的跟只沙皮狗计较,也就厉柏远不要脸,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现在居然心机到靠一只狗跟着他。

两人一前一后的到了朱杨婶婶家,屋里早都坐满人,进门后定睛一看,果然是鸿门宴。

桌上坐了两个姑娘,林鸠想都不想用这是老头老太给他安排的相亲饭局。

现在多了个厉柏远,合着还把厉柏远考虑上。

朱杨婶婶朝两人招手,笑眯眯的,转头跟两姑娘说:“你们看看,小林跟小厉都是很精神的小伙子吧,高个儿,眉眼周正,皮肤白,干干净净的,相由心生,一看过去就是品行优秀的青年。”

林鸠无奈,私下跟老头老太们都说得那么清楚,他们依然乐此不疲,没事就爱乱牵线。

不管结果如何,让几个小年轻跟他们吃饭,被他们一顿唠嗑,一半目的就达到了。

厉柏远头一次被相亲,观察林鸠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