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东方婉啪地一个耳光扇在了他的脸上,随后以微不可闻地声音说了句“对不起” ,转身就走。

“为、为什么打我啊……” 摸着脸上被打的地方,谭君荣保持着疑惑的面孔望望周围围观的群众,望望王涣文,再望望杜丽,众人也都是迷惑不解的面面相觑,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打哑谜也不是这个样子地吧。就连那何云地脑子里一时间也是乱糟糟的,完全弄不清楚到底生了什么事,令得整个世界在半天时间内乱了套。

另一边,原本都有些同情东方婉地雅涵等人此时笑成了一团,家明瞪着眼睛抗议:“怎么能这样,这也太没道理了是吧,那也算说过了么。简直可耻!”原本准备看热闹的天雨正则笑着附和:“太可耻了太可耻了……”

方婉眼见家明痛心疾的模样,心中不由得成就感大增,“反正你也没说过不能说快一点,我说了就对了。”

“完全没人能听懂也叫说了吗!我本来还以为你很正直呢,啧啧……”

“我是很正直,但我又不是傻,这叫变通你知不知道,谁说完全没人能听懂,我听懂了!听不懂是你的耳朵有问题,去医院吧!”

她这样的得意心情持续了一分钟左右,扭头疑惑地问家明:“喂,你怎么有把握谭君荣不是跟灵静表白的?事先根本没人会那么想好吧,居然还敢跟我打赌……”

一件事情结束之后总结经验是成功的要诀之一,东方婉从小接受这样的教育,自然养成。面对她的提问,家明耸了耸肩:“其实你要知道,人赌博的。”

“呃?”

“真正高明的赌徒,是在开赌之前就确定稳赢的那种,到了开赌的时候,其实只是收割胜利果实的过程,这个跟高明的兵法家是一样的,战术上的胜利不足为凭,战略上的胜利才是关键。”

“那又怎么样……你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嗦了,坦率点好不……”

“我只是觉得你好心情来之不易……”

“说啊!”

“好吧,我手上有谭君荣的把柄。”

“……”东方婉瞪大了眼睛。

“简单来说,我知道了谭君荣做的一件丑事,而且还留下了铁证,他不是想要骚扰灵静吗,今天上午的时候我就过去威胁他,让他死了那条心,为了向大家表示诚意呢,我就说,只要你在大庭广众之下跟杜丽示爱,大家就没什么事了……所以从他出现开始,我就完全知道他要干嘛啊……”

这番话说得轻描淡写,耳听得家明不动声色之间原来就已经为自己做了这么多的事,灵静轻笑着与他对望一眼,眼光亮晶晶的。东方婉则是张着嘴,感觉自己方才从地狱里爬出来了一遍:“你你你你你……你一早就知道他的目的,还跟我……跟我、跟我打赌!”

“拜托,我没说要打好不好,都是你一个人提出来的,你兴致又那么高,我只好委屈自己迁就你了,何况你提的条件也挺毒的,最后还赖了账……”

“哼哼,兴致……哼,迁就……赖账……”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