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这么多年,能安稳的做一个好贤王,他的态度,早就摆明了。

腾公公此时满腹委屈,苦于没人说,别提有多焦急,虽然明知是段傲阳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可他毕竟是段傲阳信任的太监,此事是他思虑不周。

见段傲阳问起,他哪里还敢隐瞒,索性一五一十的将林绯叶召见贤王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段傲阳。

段傲阳一听,旋即就释然了,他那替身短时间内还行,但时间长了,想瞒过聪明的大臣和精明的林绯叶,自然不可能,何况他离开确实太久了,林绯叶能想到让贤王出面,这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

“如此,想必母后也明白了?” 段傲阳内心轻松,望向宁无摇,语气中的不悦,谁都能听得出。

“话虽如此,可谁能保证他们二人间没有猫腻,林绯叶又并无二心,莫非皇上真不打算过问不成。” 宁无摇依旧有些不服气。

宁无摇的表现,让段傲阳想起当初与宁无摇相处的日子,心头越发不耐,宁无摇别的都好,就是生性太过看重权谋,要知如今他可是皇上,不是当初的皇子了。

“朕的皇后,朕心底最为清楚。”

段傲阳恼怒的开口,接着道:“母后这么多年,孤身在外,朕又何曾与母后计较过。”

你怀疑我皇后,我还没怀疑你呢!

宁无摇听了,气的肺都炸了,这简直是毁她的声誉,可真要辩驳下去,她又担心段傲阳真的会与他不利,当即冷声道:“既如此,那皇上自己看着办吧,哀家累了。”说着拂袖离开。

宁无摇一走,段傲阳整个人也轻松下来了,诸多大臣见太后与段傲阳不欢而散,这宴席是无法继续下去了,也都纷纷请辞。

毕竟段傲阳现在正怒火当头,尤其刚才发难的几个老臣,如今还一副胆战心惊的样子,此时哪敢继续逗留。

对此,段傲阳也懒得挽留,毕竟他才回朝,对于近日朝中发生何事,一点不知,如今他也需要详细了解一番。

一场接风洗尘的宴会,最终不欢而散,段傲阳揉了揉眉心,原本一路风尘仆仆就够累了,如今又出了这么多事,同时又内心极为担忧,让他越发感到疲惫。

御书房,柔和的光线透过窗,让房间内明亮而宽敞。

段傲阳端坐案前,正待召见腾公公与方志静等了解近几个月来发生的事情,却听侍卫来报,说温书墨求见。

“还敢来见朕!”

段傲阳目光一冷,冷笑一声,道:“让他进来。”

温书墨依旧一身青衫,只是与昔日的潇洒相比,如今却多了一分沉重和忧虑,见到段傲阳,当即躬身行礼,直言道:“微臣见过皇上,微臣未能保护好皇后,还望皇上降罪。”

“你也知没有保护好皇后。”

段傲阳讥讽道,接着一拍案几,长身而起,身如柳叶般,轻灵的来到温书墨面前,道:“皇后受此大辱,你为何不曾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