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 王易摇摇头,这一点他倒没有想到过。

“那原本二公子是想如何自述身份呢?”王作脸上又有些威严起来了。

“这个…”王易原本是想照实说,也就是他身居何地,是个什么庄子的主人,但听到王作如此问询,王易也有另外的想法起来,那样说还真的不太合适,他也有些明白过来,那一箭为何会在李弘节问询他的身份时候射出来。

“今日老朽没有上山过,但老朽也知道,当时那一箭射的正是时候,不然二公子你很难表述自己的身份,是不是?”王作精光四射的眼睛盯着王易。

王易有些不情愿地点点头,“是的,是不知道如何讲好,但作叔,你为何不将我真实的身份,还有我父亲的名讳和身份告诉我?若是你告诉我,那不是就没有问题了吗?”

“二公子,老朽和你说过,如今还不是你可以知道真实身份的时候,不过你可以放心,再过一些日子,老朽一定会将所有的事,详细地和你讲述,想必以二公子的聪慧,一定知道老朽如此做肯定有无法讲出来的理由吧?”王复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一点的犹豫!

王易与王作对视了一会,终于还是败下阵来,有些无奈地点点头,“作叔,那我就不问了,等时机到了,你再详细告诉我吧!”

听王易这般说,王作松了口气,满意地点点头:“老朽知道,以二公子的聪慧,定是会明白老朽的苦衷的,老朽这样做,只是不希望二公子和三姑娘出什么意外!”

“多谢作叔的一片苦心,我明白了!只是从今往后,我将以什么身份出现在其他人面前?”王易说着稍稍的压低了声音:“余步,今日我这般表现过了,想必李使君和周明府都知道我这个人了,以后一定会遇上他们,还有其他的人,若是他们问及,那我怎么表述?”

听王易这样问,王作没有一点迟疑就说道:“二公子原住在余杭县内,祖上一直在前朝为官,你的父亲姓王讳名勇,你母亲姓张,他们在五年前已经过世了,你和家人是去年夏天刚刚从余杭县搬到杭州城内居住,”王作稍顿了顿,迎着王易疑惑的目光,继续说道:“李弘节刚刚今年年初上任,周端这三年来一直任钱塘县令,余杭县令去年暴毙于任上…还有,余杭县境内确实有一王姓大户人家的二公子和三姑娘刚刚在去年夏天搬到杭州城内,就住在清河坊内,他们很少抛头露面,这就是二公子和三姑娘你们现在的身份!再过一些日子,二公子你和三姑娘就住到清河坊去了!”

“哦!”王易惊异地盯着王作看,面前这个老狐狸一样的手下,原来把一切事儿都准备好了,还真的不是一般的人,不过他又有些疑惑地问道:“作叔,你让我住到杭州城内去?昙儿也一道去?”

王作点点头,非常肯定地说道:“正是,今日你这般表现过后,只能住到杭州城里去了,三姑娘当然也去!不过还得再待过十天半月才能去,老朽还需要安排一下事儿!”

“那好吧!作叔想的真周全,我一切听凭作叔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