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就是忙那个。我病了这几个月他统共才来了三回可是每天都往那个贱人宫里跑不是有他在背后撑腰那贱人敢这么无法无天么?我今天不管三七二十一他不来我就自己去。这回我也不去御书房了我直接去朝堂。反正我也是要死的人了还懒得再讲那些虚面子。我要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把那个贱人的劣迹一件件抖出来然后让大臣们评评理看那贱人是不是僭越是不是违背祖制是不是该废掉封号打入冷宫。”

一番话说得我和王献之面面相觑暗自心惊。

今日真是来得太不巧了遇到这档子烂事。我们要是给搅到这件事里面去那可就太糟糕了。

先如果她这会儿一定要去面圣我们既然在她身边作为亲戚肯定就得陪她去了。不然在这种关键时刻不站在她这边不陪着她不心甘情愿做她的精神后盾那不等于是公然背叛她了?

其次如果我们陪她去的话皇上看了会作何感想?正好我们刚进宫见皇后皇后就去找皇上闹事而其中一个最重要的物证就是戴贵嫔今早坐的那辆油壁画车。这说明什么呢?皇上会不会以为是我们在挑拨离间?

天那挑拨帝后关系让皇后拖着病体跑到朝堂上去打闹让皇上在大臣面前丢脸让皇家地家庭矛盾闹得举国皆知我和王献之无论立过什么大功都报废了。不仅报废只怕还功不抵过一下子由功臣沦为罪人。

我急得冷汗直冒坐立难安看王献之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

可是这会儿劝皇后不要闹会不会得罪她呢?而且我平时跟皇后的关系又不是很亲近地那种一下子要劝和人家的夫妻矛盾是不是太自不量力?王献之是个男人更无从劝起。

正忧心如焚之际只见庾畅端起那碗才喝了一半地药笑吟吟地挨到皇后身边说:“姨母你身子不好现在地当务之急是养好身子。等你身体大安了再去收拾那些贱人不迟。你放心她跑不了的终究会落在你地手里。”

“万一我好不了了呢?”皇后转头问。

庾畅笑得甜如蜜糖舀起一勺药汁送到她嘴边说:“怎么会呢?你对自己一定要有信心要配合太医的治疗每次熬的药都要喝完要乖不要跟自己的身体使气。”

“要乖?”皇后终于咧开嘴笑了起来。庾畅趁机送上一勺药皇后也听话地咽了下去。

喝完药庾畅朝我使了一个眼色。我站起来对王献之说:“你在这里陪陪娘娘我到庾妹妹房里去一下。王献之点头。他们是姨甥我不在场有些话可能还好说一些。

向皇后告退后我随庾畅走了出来——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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