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掷地,再锋利的身体,再冰冷的外衣,也终究换个粉身碎骨的惨烈下场,何故感觉心脏剧痛,几乎痛得他要直不起腰来,他双手发颤,大脑晕眩,视线都有些模糊了。

他说出来了,他真的说出来了,这句话憋在心里多少回想要冲口而出,他都生生忍住?他明知道不公平,可他不敢反驳,因为但凡说出口,他和宋居寒的关系恐怕也就走到尽头了。

可他真的说出来了,也许说出来的一瞬间他就已经后悔,但他已经没有了退路。

宋居寒瞪直了眼睛:“你他妈说什么?再说一遍?”

何故真的没有勇气再说一遍,只能紧抿着嘴唇,等待宋居寒的宣判。

“我没有权利管你?” 宋居寒就像一头被逼急了的猛兽,悍然朝何故的方向跨了两步,何故本能防备地后退了两步,他又停下了脚步,在原地转了一圈、又一圈,仿佛整个人要爆炸一般,拳头握得咯咯作响,最终,他一把抡起椅子,朝着靠墙的一排博古架扔了过去!

哗啦一阵巨响,上面的东西掉落了一地,场面顿时变的狼藉万分。

“我没有权利管你?!”宋居寒指着何故怒吼道,“你他妈染上病了算谁的?你知道庄捷予睡过多少人?你怎么就这么耐不住寂寞,是不是我应该每次都操-得你下不来床!”

“够了!”何故眼睛通红,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那你又睡过多少人?!”

“我跟你一样吗!你见过几个人?随便勾搭你一下你就亟不可待地咬钩,你这辈子连他妈安全套都没戴过吧。”

“宋居寒,你别太过分了!”

“我过分又怎么样?你是反了天了敢来管我!”宋居寒真的被惹急了,怒不可赦。

“你能管我,我不能管你!”何故厉声道。

“对!”宋居寒那张绝顶漂亮的的脸蛋此时狰狞扭曲得吓人,“对,就是这样,你不满意就他妈给我滚,老子对谁这么好过?这段时间处处忍着你让着你你他妈还给脸不要脸!你那张脸卖个笑都他妈不会我早看腻了,我上了你这么多年也上腻歪了,你给我滚出去!”

何故浑身颤抖,双腿虚软的几乎要站不稳,他勉强捏住了自己最后的尊严,一步步走到墙边,捡起了摔得破破烂烂的手机,然后再一步步往门口走。

经过宋居寒身边的时候,宋居寒突然目露凶光,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狠狠将人按在了墙上,寒声说道:“记得告诉你的‘小猴子’,他不会再有任何上戏的机会,滚回老家该干嘛干嘛去吧。”

何故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咬牙道:“你别这么做。”

庄捷予一个19岁的孩子独自在偌大的京城闯荡,有多少艰辛和不易,不用说也知道,宋居寒只要一句话,就能把他所有的路都堵死。

“你心疼了?”宋居寒气得想吃了何故,“我警告过他,警告过他不准碰你,他敢跟我对着干,就该承担后果。”说完,狠狠推开了何故。

何故握了握拳头,自知无能为力,他甚至连自保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