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顺可就管不了那么多了,一口气罗列了以下清单:“外伤药,食品,矿泉水,担架,医疗帐篷,急救手术包……还有输血设备。”

又自顾自的在摊开的军用图上扫了几眼,对比旁边的军用卫星定位手提电脑,很快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冷静的喊话:“某国道距离某位置十公里处,有四十二位群众急需救援,其中有三名重伤员需要大量输血,重复一遍,有三名重伤员需要大量输血。”

对面一阵默然无语,连柳大校和几个高级军官也没有阻止他,象是早就见怪不怪了,清了清嗓子故意转过头去,估计他们也是想开了吧。

喊了一会话对方终于妥协了:“好吧,一旦道路打通,我们会派救护车第一时间赶到……你到底是什么人。”

高顺正大光明的告诉别人:“g市某区郊区医院救灾医疗[顺。”

赶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把电话递还给柳大校,柳参谋长似乎也很赞赏他这种具体到细节的求援方式,无疑可以让重伤员更快得到救治。两个人几乎同时想了起来,昨天上午他们还差点大打出手,这会已经彼此很欣赏对方了。

照例留下几个士兵照顾伤员,其他人继续往前面爬,整条公路已经大部分损毁了,走了一夜整整十几个小时了,离重灾区起码还有一小半的路要走。

早上六点多钟,一次比较大的余震生了,余震生的时候高顺的医疗队刚好爬过一段被山泥掩埋的路段,身后稍微远一点的方再次出现山体滑坡,轰鸣了好一阵才平息下来。后援部队想要赶过来,怕是遥遥无期了。

刚刚过了中午的时候,长途跋涉了二十多个小时的这支孤军,终于赶到了重灾区的一个外围城镇,损失要比预料中要小了许多,幸存者都集中在外面的开阔上,看见亲人解放军的时候有人忍不住放声痛哭起来。

高顺还是很冷静的,趁着士兵们分食品的时候拽过一个年轻点的村民,冷静的问他:“你们这里有没有卫生所什么的。”

年轻人想了一想往四周围看看,苦着脸告诉他:“咱们现在站的方,以前就是卫生所了。”

高顺一阵哑然无语,四周围除了一堆砖头几块木头,几乎什么也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