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洋人是满怀信心的来,满脸懵逼的走,云里雾里的回到家,抓住翻译还在问:“她,唱的是什么?”

翻译:“……”

“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买白面,给谁吃绫罗?”

“她好像在骂人?”

“我觉得那不是什么好话。”

几个洋人七嘴八舌的讨论着,最后得出结论,真的不是那秦腔本色这样,而是她就没说好话!

最简单的一个道理,他们去了一趟根本没谈下来,毫无收获!

翻译:“……”

翻译先生最后只能硬着头皮用洋文,给他们翻译了一遍什么是“给你娘吃给你娘穿,把你娘吃的害风寒,有朝一日死故了,尸首埋在大路边”。

这解释一出来,一群人的脸色唰的一下就青了。

奇耻大辱!

简直太过分了!

骂的也太太太难听了吧!中文都这么恐怖吧?

另一边,裴家闭门谢客,凝露等人回去的时候完全是跟逃命一样跑出去的,生怕慢一点就被祸及无辜,死在当下。

“踏、踏、踏、踏、踏”

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在地下室的走廊中响起,轻微的回响让这声音变得愈发诡秘,男人的皮鞋踩在地面上,慢条斯理的穿过重重小路,灯光下可以看到他穿着一件白衬衫,怀里抱着一个柔弱的女人,一直走到尽头。

“咔哒”

地下室画室的房门被打开,男人走进来,光明被隔绝在门外,昏暗的画室内没有一丝的光亮,阮棠被丢在了地毯上。

她低低的“唔”了一声,下意识的往旁边一抓想要坐起来,却无意间抓到了一个尖锐的东西,顿时手下一顿,她握在心里摩擦了一下,总觉得那玩意儿像是人身体里的某一块骨头。

“阮棠。”

“顾明澜。”

男人的声音格外的阴冷,在黑暗中令人无法分辨其中的情绪,他不紧不慢的走上前,半跪在地上,捏住了阮棠的下颌,喊出这两个名字,然后轻轻一笑,令人不寒而栗。

“疑似原钦然的小情人。”他重复着资料中的内容,手指搭在领口,粗鲁的一把将领带扯了下来,领口的钮扣顺便绷断,男人捏着阮棠的下颌朝自己拉近,一口咬在她的唇边,亲昵的姿势带着一股疯狂的气息,他说:“原钦然很喜欢你吧,他舍得将你派出来对我色诱?”

阮棠被咬住,眉头蹙起来,打掉他的手,“轻点。”

裴恙却握住她纤细的手腕,用领带将两只手绑在一起,他撑着身体半跪在她的面前,将女人被束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啃噬,近乎自虐的在继续往下纠缠:“还有康念是不是,未来的首相夫人,好大的派头,怪不得你瞧不上裴夫人这个头衔——”

他说着,低低的笑了出来,却没有半分笑意,只有自嘲与愤怒。

黑暗中,阮棠动了动手,却反被他压制的更加厉害,便不再折腾,只是懒洋洋的说了一句:“行了,你们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