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整洁些,其余的都像是物归原处。

连带着煤灰蹭过的墙体,都保留有当年的印迹。

直至到了主屋内。

这间房倒是和以前不同。

当年的木板被掀开,不知道去了哪里。

两张床也变成了一张。

“我还以为有木板呢……”

沈言礼把这个弄走了?

“只是木板没了,但床还是之前的。” 沈言礼半倚靠在门上,“还是说,你想着让木板把我们俩分开?”

“………”

她能是那意思?

“我只是觉得敲木板还挺好玩的,没了有点可惜。”盛蔷复又望了眼,不免有些感慨。

“不用可惜,你实在想敲了,这不是有我在。”

“………”

盛蔷又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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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略收拾了在这边过夜的行李。

傍晚之余,两人乘风慢慢散步。

顺带又拜访了之前的村民家。

他们一家人很是惊喜,看着两人牵着的手,复又笑了两笑。

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你们这两个娃娃,现在都是大人了。”村民望向沈言礼,“之前你从我这儿打听,说要买之前住过的平房,可把我吓了一跳。”

盛蔷看了沈言礼一眼,复又望向村民,“为什么是吓了一跳?”

“村里的房子没人买的,即便是留下来的地基,大家都朝着城里跑啦,那边条件是不错,可要我看来,环境还没咱们村里好呢。”

说着,村民嘿嘿一笑。“这不,你看我活得多自在。”

他还想说些什么,被自己老婆打断,“你懂什么的啦,小年轻,有这个条件就买了啊。再说了,我看是人家感情好,特地留个纪念地。”

村民老婆话落,朝着两个年轻人看,“你们两个娃娃就说,我分析的没错吧,那会儿你们俩还没在一起呢。”

也确实是这样。

不过――

盛蔷想了想,捏了捏沈言礼的手心,到底还是缓缓出了声,“其实那时候,我们俩也差不多算是在一起了。”

沈言礼低头睨她,视线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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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平房的时候,外面天空渐晚。

幕布被夜色打磨,沉沉地捱在眼前。

夏季,蝉鸣拖曳。

风刮过都带着热乎的劲儿。

只不过这边靠近后山,热风转而飙起了阵阵凉意。

可盛蔷却感觉不到冷,天上的星星近得低手可摘。她和沈言礼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睡意全无。

“你今天怎么话这么多?”

沈言礼对盛蔷再熟悉不过了,她最高兴的时候,也只是在晚间任他索取。

亦或者是主动凑过来在他唇上印几下。

可像是现在这般,也还是很少见。

她勾在他的臂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