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庄稼汉子见到任飞扬从人群中走出来,似乎根本就没有和自己说话的意思,有些不爽,一时间生出怒气。

“不知好歹的东西。”

手腕翻转,这庄稼汉子挥舞着两个宛如蒲扇一般的巴掌,朝着任飞扬就冲了上去。

转瞬间两个人就已经碰到了一起,电光火石间,任飞扬单脚一点地面,抬腿一脚正踹在那庄稼汉子的胸口上。

耳轮中就听嘭的一声闷响。

那汉子刹那间便被这一脚给踹的倒飞出去,口中喷射出一股血箭。

汉子的身形倒飞出去了六七米远才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撞翻了一片的桌椅板凳。

任飞扬缓步向前走着,在掠过那个自称是康灵前男友的男人近前时,扭头微笑着看了那个男人一眼,而后什么话都没说,径直走到了那庄稼汉子的近前。

那庄稼汉子此刻亦是满脸骇然的看着任飞扬。

“怎么,惊讶了?”

任飞扬笑眯眯的一脚踩在了他的胸口上,低头居高临下的看着那汉子:“狂妄是需要本钱的,这句话对于你我而言皆是如此,可你貌似不太明白这个道理,今天我教教你。”

感受到了实力上的差距,那汉子已经停止了挣扎,眼神当中甚至出现了恐惧。

眼前这个人,真的是太恐怖了,也太能打了。

“绑了!”

任飞扬摆了摆手,两侧的刺刀成员会意,纷纷走上前来,将这汉子给五花大绑。

任飞扬就是任飞扬,他是智谋怎样,无需多说。

刺刀是第一次出窍,刺刀的成员们,也都是第一次见到任飞扬。

他们之前只知道自己的效忠对象是任飞扬,只知道自己这辈子唯一的效忠对象,就是他。

可他们真的服气吗?

任飞扬可不会傻到以为只需要训练,只需要洗脑就可以让这些人对自己俯首帖耳,甘心将生命交给自己。

也不是只需要用钱,或者是一些小恩小惠就能让他们效忠的。

他还是需要拥有本事的。

拥有能够震慑群雄的本事才可以。

这对于任何一个大世家的子弟来说都是如此,自古以来也只有强者为尊。

当任飞扬缓步走向那自称是康灵前男友的男人时,周围的刺刀成员看向任飞扬的眼神当中个个炙热。

原来,他们的总教官龙二并没有骗他们,他们的效忠对象,是一个值得他们效忠的人。

也不管众人是什么反应,任飞扬缓步走向了那男人。

此时,那男人都已经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看着任飞扬缓缓地向自己走过来,他竟然都没做出丝毫的反应。

走到他的面前,毫无预兆,任飞扬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可谓是个清脆,那男人的面颊当时就肿起好高。

那男人也被这一巴掌给打醒了,身体猛地抖动了一下。

当他对上任飞扬的目光的时候,他的心中忍不住暗道一声:“完了!”

任飞扬这辈子最看不惯的就是打女人的人,他眯缝着眼睛说道:“打女人,好玩吗?”

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整了整他的衣襟,任飞扬笑着问:“我在问你话,打女人好玩吗?”

“不……不好玩……”

“不好玩?”

任飞扬呵呵一笑,笑的是那样的和蔼,那样的平淡:“那为什么,还要去做呢?”

“我……我……我……”

那男人浑身颤抖着一连说了三个我,都没有下文。

见此情景,任飞扬挑了挑眉毛,指了指在一旁面颊高高鼓起的康灵,说道:“她是女人,也是个女孩,你这么欺负她,毁人家的名节,你觉得,你现在该怎么做?”

“我……我……我……你想我怎么做?”

那男人怯生生的看了任飞扬一眼。

他对于任飞扬的恐惧来自于灵魂。

任飞扬只要站在这里,都不用说话,他就会害怕。

“还用我教你吗?”

任飞扬无所谓的笑了笑,说道:“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如果不能让她破涕为笑的话,我就让人……打……死……你!”

最后这三个字,任飞扬的话音特别重,每说出一个字,都会让那男人打一个冷战。

他重重的呼吸了几口气,而后缓缓地走到了康灵的近前,低声说道:“康灵,对不起!”

“大点声,我听不见!”

任飞扬直勾勾的盯着他,在他的眼中那股浓重的杀气毫不掩饰。

这种气势就仿佛出现了一双无形的大手一把捏住了人的心脏一样,让人喘不过气来。

“康灵,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我不该欺负你,我也不该造谣……”

那男人的声音提高了不少。

“不够真诚,既然是道歉,那就在真诚点。”

听闻任飞扬的话,那男人狠狠地咬了咬牙。

而后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说道:“康灵,原谅我,我知道错了……”

还没等康灵说话,任飞扬便开口说道:“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什么?”

“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出去。”

听问任飞扬的话,那男人的眼中充满了不解与诧异。

见到他的表情,任飞扬也就把他的心里的想法给猜了个大概,他面带讥讽的说道:“你在我的眼里,连条狗都不如。”

“你就是一个应该被丢进垃圾桶的垃圾。”

“杀你,我都怕脏了我自己的手。”

“毛五。”

“在。”

任飞扬眯缝了一下眼睛,冷声说道:“拖出去,打断腿,以后我不希望在D市……”

“哦不,在北方我都不希望看到他,把他给我送到一个我永远都看不到的地方去。”

“是……”

毛五面无表情,两个刺刀成员走上前来,像是拖死狗一样将那男人从地上拖了起来,拽着他走出了北之都。

到了门外,一名刺刀的成员走上前来,从安保人员的手里接过一把防暴棍,没有任何要避嫌的意思,对着那男人的膝盖骨就砸了下去。

那男人的惨叫声在黑夜中回荡,持续了不知道多久,他的右膝盖都已经变得血肉模糊了。

可这远远还没有结束,那刺刀的成员,将手中的防暴棍递给了同伴,嘿嘿坏笑着说道:“任少说,打断腿,也没说打断一条腿,你要不要也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