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姨被她赞的有些不好意思,说“这没什么,我相信如果是你摊上了这事,也会和我一样为同事说公道话的。你说得不错,作为同事本就应该互相照顾、互相扶持,谁没有需要别人帮助的时候呢?”

姚玲闻言大有同感,道“我真的为自己感到高兴。大学毕业后我就一直是一个人在外面闯荡,所遇之人不是庸俗可卑就是笑里藏刀,在人背后捅刀子,现在终于遇上了你们这些肝胆相照的同事和朋友,而且还能幸运的在王石手下做事。”

“胡狄乾不也是你们的老板吗?”舒姨惊讶的问道“听你的口气,好象只有石头才是你们的老板似的。”

姚玲把自己认识王石的经过对她讲了一遍,然后坦然而言“我和广福是直接和王石签的合同,直接对他负责,至于金帝的这个工程竣工后,我们是否仍要同胡老板合作则全看王石的意思了。舒姨,您是怎样认识王石的?”

交谈使她们两人的距离无形拉近了许多,舒姨觉得这个姚律师虽有些偏激,却远非想象的难以接近,她的愤世嫉俗的个性可能是由于她经历了太多的磨难吧?

两人谈着谈着,不知不觉已是时近午,这时姚玲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拿出手机接完电话后,姚玲兴奋的说“我们有事做了,电话是潘总打来的,他说他已经和恒江建筑公司达成了协议,并约我们下午一起去滨河大酒店与恒江的老总阕绍见面,这位老总的名字挺怪的,您听说过有‘阕’这个姓吗?”

舒姨岂止是听过?她简直是太熟悉“阕绍”这个名字了。

恒江建筑公司的全称是“滨河市恒江建筑工程有限责任公司”,它是滨河市唯一的一级施工企业,主营工业与民用建筑,水电消防安装,兼营公路、桥梁、涵闸、港口、码头工程建筑、装饰装修、工程设计,资产总额达八千多万,其旗下仅工程建筑一项就有五大施工队伍,唐朝晖所带领的包括龚志跃、舒姨在内的队伍既是其之一。

“姚律师,你可能还不知道”舒姨神情怪异的说“唐朝晖就是恒江建筑总公司旗下的建筑承包工头,讲得明白一点,我和龚师傅在辞工前亦是恒江的员工,这天下怎么这么小呀?绕来绕去怎么又回到恒江来了?下午的会面我去合适吗?”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姚玲亦来了兴致“想想还真有点巧。舒姨,现在您的地位可不同了,您要记住,在您的背后有我们,您想想以金帝这样一家全国闻名的大型俱乐部也对我们另眼相看,我们还有什么好怕的?再说我们也非等闲之辈,我们正在办理一些手续,以我个人的预计,由王石这个形象所衍生出来的各种无形资产就有可能突破亿元大关甚至更多,您可不要小瞧了自己呀!”

舒姨被她们说得兴奋莫名、憧憬无限的说“真的吗?那我的后半生可就有了着落啰!石头这孩子,当初我怎也想不到他会这么有出息,那时他打着一把破旧不堪的雨伞,大雨透过伞上的破洞仍把他淋了个湿透,他和吴松到工棚里来领工具——”

虽然已经听舒姨说过了这段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