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船来了,我们有救了。” 刘邦没有理她,兀自向着远处的船摇手。

十公里,五公里……船越来越近了,刘邦这才发现,这是一艘小型渔船,恐怕是捕鱼从这里经过的。最为奇特的是,船头上竟然站着一个人,是一个军人,一个越南的女军人!咦,那不是贺苞又是谁?怪不得阮怡然那么有恃无恐呢,原来她早就知道贺苞会来接她的,她自然很放心地让小船在海上随波逐流了。

“可找到你们了,知道不,你们已经在海上漂流了三天,把我们都吓坏了。” 贺苞一见到他们,便滔滔不绝地说开了,“那天连长把你带到小船上,要我为她准备一点水和食物,却没有提到汽油,我就知道可能要出事,她的神色不对,行为也太异常了。我便悄悄地在她的小船上放了个追踪器,可没想到这个追踪器的有效范围只有一百公里的,等我租到渔船,想要追踪小船时,才发现它已经超出了追踪器的信号有效范围之外,我一点都追踪不到了。我没有办法,只得让渔船在这海上不停地搜寻,有好几次都发现有一点信号的,但一转眼又消失了。直到昨天晚上,信号才异常地清晰,我们就是循着这信号找过来的。”贺苞说完,狠狠地瞪了刘邦一眼,自从她认识连长以来,还从来没有见过她像现在这么疯狂的,她做什么事一向都是那么的理智,那么的有条理,她可是一百多号人的首领,是人人都尊敬的连长啊!竟然跟这样的人纠缠在一起,想想都恶心!

刘邦和阮怡然在渔船上的人们帮助下,爬上了渔船,而他们所做的小船,也被绑在渔船的后面了。

阮怡然有点不好意思地问贺苞道:“我爸妈不知道这件事吧?”

“我不清楚,自从你走后,我也一直出来寻找你,没有回到过岸上。应该没有人告诉他们内幕的,不过你那么多天没有出现,他们一定很着急。”

阮怡然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将刘邦拉到一边道:“现在就要上岸了,你是不是觉得可以解放了?”

“解放?什么意思?”刘邦愕然道。

“就是你可以回去跟新娘子团聚了,兴奋不?”

“嗨,还团聚什么呢?婚礼搞成这样子,我都不知道怎么收拾残局啦。也许小倩要恨我一辈子,但我有什么办法?当初结婚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妈非要我结的,而逃婚也不是我的意思,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躺在一艘小船上了。”

“这么说来,你倒挺委屈的,是不是?”阮怡然说着,手却伸到刘邦的耳朵边上了。

“别,这里那么多人,你有话慢慢说行吗?而且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我答应你还不行吗?我真怕了你啦。”刘邦不得不求饶道,这里可比不得只有两人的小船,她真要动手的话,自己非要出丑不可。

“真的?我说什么你都答应?”阮怡然露出了恶魔一般的笑容,看得刘邦一阵心寒,人家都说——魔鬼般的身材,天使般的笑容来形容一个女人的美,但刘邦怎么觉得阮怡然就跟这相反呢,她可是天使般的身材,魔鬼般的笑容的。

见她这样问话,刘邦自然联想到她一定会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但问题是,处在他这样的环境之下,能不答应她的要求吗?若不答应的话,她恐怕真要做出那种抱着一起跳海的疯狂举动来,到那时候,可不仅是要不要答应的问题,而是怎么保命!所以刘邦只得硬着头皮道:“自然,大丈夫一言九鼎,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

“唔,这就好,你听着,第一条,你回去后,把这次的婚约取消,你这次的结婚不算是结婚;第二条,从今以后,除了我以外,你不得跟任何的女子结婚;第三条,每星期得跟我见一次面,如果你有事不能来,必须向我请假,经得我批准才可以不来。以上三条,如果你答应我的话,我以后便不跟你吵闹,给你自由,要不然的话……”

刘邦倒吸了一口冷气,还说给人自由呢,现在已经像是看囚犯般把自己牢牢地看住了。他真后悔当初为了那点经济利益去占她的便宜了,现在倒好,连本带利都还给她不说,连自己的整个人都倒贴了进去,还失去了自由,这次可真的是亏大了。不过既然答应了她,又说了那么多一言九鼎之类话,想反悔是不行的,所以他只得答应了她的要求。

“不错,孺子可教也。”阮怡然很是兴奋地道,“不过光口头上说还不行,要看你以后的行动,如果你言行不一的话,那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