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阿哥别过, 先离开了。

十七阿哥站起身来, 想要亲自相送,被雅尔江阿拦住。

待雅尔江阿离开,曹看着十七阿哥,道:“才几日功夫,怎么就成这个样子,瞅着像是要刮风就倒。”

十七阿哥挥手将屋子里侍候的人打出去,往炕上一歪,道:“我也寻思呢,怎么会折腾成这样,连着泄了两日,现下两个腿都打晃了。瞧着不像是不倒像是‘不洁’。幸好福晋没事,要不然我也不会这样忍着。”

曹听了,不由皱眉,道:“十七爷,这个可不能姑息,这是大事。要是伤了身子,再说什么可就晚了。”

十七阿哥摇摇头,道:“孚若,你不是外人,我才当你说这一句实话。倒霉催我心里也是郁闷。只是如今皇阿玛不在宫里,宫务由德妃娘娘与简亲王两处担着,要是大张旗鼓就要得罪人。左右也没什么大事,就这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曹坐在一边,瞅着十七阿哥,不禁生出几分同情之心。

人生一世,都不容易,皇子也有皇子的难处。

十七阿哥被曹看得不自在,道:“你怎么惹上简亲王,虽说如今传言他转了性子,但是也当小心些。万一,那啥的话,就算避开了,也伤名声……”

曹听到这个,想起雅尔江阿那日地说辞,不由觉得头疼,三言两语同十七阿哥说了。

十七阿哥听了,不由凝神苦思,寻思了一会儿,摇了摇头道:“别人还宗人府这边,孚若你可惹不得。赚银子也不赚银子也

下好来。宗室里的那些爷,整日里没什么正经营生,么捞银子花天酒地。你若是给他们赚了银子,欲壑难填,往后他们上瘾了,怕是连你的骨头渣子都吞了;你若是不给他们赚银子,他们才不会寻思你有什么难处不难处,就要当你是活仇人了。”

谁说不是呢,若不是晓得这个,曹也不会这般为难。

瞧着十七阿哥说得透彻,曹不禁生出几分盼头,道:“十七爷,我也焦头烂额,寻思好几日,也没寻思出妥当主意。十七爷善心,帮衬一二如何?”

十七阿哥听了,翻了一个白眼,懒洋洋地道:“你倒是给杆就上,也不瞧瞧我都折腾什么样了。”

若是他不这么曹还有几分担心;但是见十七阿哥如此作态,曹反而踏实了,笑道:“怕是十七爷也是不好欺负这般也是对策。”

十七阿哥闻言,坐起身来,下地从百宝格上取了玻璃镜,仔细照了照,问道:“怎么,哪里出了纰漏?”

曹笑道:“下次十七爷再‘病’,眼神也眯眯话的动静也小些,就无差了。”

十七阿哥撂下镜子,横了曹一眼,道:“谁是傻子,这两条还不晓得。这是在你面前,没想着装罢了。你倒看起我的热闹了。”

曹摇摇头,道:“没那个意思。这个可不带冤枉人我是真心寻十七爷拿着主意的。”说到这里,顿了顿,道:“您也晓得我,对于这些算计之事本就理不清。”

十七阿哥已经收敛笑容,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