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打起来互有输赢,壮硕的身材在地板上摔来摔去。每每发出一声轰然巨响都能让人看到心惊肉跳。佣人们倒也逐渐习惯了老板有时候打输了,就当众耍赖找出各种借口,什么地板太滑了之类的烂借口,堂堂赵老板躺在地板上大耍无赖的拙劣表演,也真能让人笑到岔气。

赵老板每次耍赖的时候,他的对手孔庆忠却是最多哈哈一笑,也不计较。落在赵家佣人们眼里也都产生一种奇妙的感觉,这两牟男人不象是朋友倒好象是亲兄弟,当大哥的通常会包容弟弟,当弟弟的在大哥面前当然会耍赖,两个大男人之间真挚的感情这样自然而然的表现出来,倒真让人有那么几分感动。OP年的元月,北非国家埃塞俄比亚,非盟议会。

超级严密的安全戒备下,赵大喜和雷永强两个人站在南非议长姆贝特女士左手边,跟刚刚下车的美国非盟会议特使,现任摩根士丹利资产管理集团主*席麦普西先生寒暄一阵,右手边站在非洲发展银行行长唐纳德先生,这几个人算是参与会议者里面身份地位比较高的,会议开始之前自然要聚在一起先聊上几句。

寒暄过后四个人在安全人员簇拥下各自上车,要去住进对面街上的酒店。

上车之后,手心捏汗的孔庆忠先忍不住,沉声说话:“这么重要的场合我还是别参与了吧,大喜,我又帮不上忙*……”

一身笔挺正装打扮的赵大喜却不以为然,没正经的坏笑:“嘿嘿,这倒是新鲜了,原来孔团座也会有怯场的时候?”,孔庆忠被他调侃起来又闹了个红脸,扫视外面街道两侧大批全副武装的军警,感受到那种威严肃穆的气氛确实有点心虚了。

赵大喜看他这么拘谨,还是笑着安慰他:“我看你是在部队里呆的时间太长了吧,人都呆傻了,你管他什么美国总统特使还是非洲发展银行行长,还不都是一个鼻子一张嘴,也会有狐臭也会长痔疮,你怕他个鸟的?”,几句话说到车里窃笑声四起”连雷永强也忍不住哈哈长笑了几声,轻易感受到赵老板胸中豪气。

雷永强这时倒比他正经多了,也笑着说话:“呵,部队里的思想政治工作真够厉害的,能把老孔你这样的人都训练成循规蹈矩的人了,唉,老孔你真让我失望*……”

赵雷两人一唱一和显然把孔庆忠军人傲气给激起来了,尴尬一阵索性也学着两人哈哈一笑”然后尽力挺起腰杆让自己坐的四平八稳。这也是个很痛快的纯种男人,被自家兄弟调侃了几句也就打起精神,再不提要回南非的事情”赵大喜这才转而夸奖他几句,这才象点样子嘛。

赵大喜做事自然是肆无忌惮,有意把老孔带来非盟议会见一见大场面,用心倒也算很良苦了,在他销帐跋扈的观念里人总要先见过大场面,才能快速适应这种大场面,倒也没有别的捷径可走。

中午,酒店房间。

趁着老孔上洗手间的时间,雷永强又有点担心的小声嘀咕:“我看老孔好象有点怯场,他行不行?”,赵大喜仍是坐的大大咧咧,态度坚决:“我都行,他有什么不行的,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