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的。”

见田氏终于肯服软,齐铭文的脸色才好看了些,还不等他们再说什么,房门却突然被人从外踹开,发出“砰”一声巨响,房中两人皆是一惊。

田氏猛的转头查看,对上陆靳翀那张犹如煞神的脸,还有齐玥和两人身后的侍卫,心里顿时感到一阵慌乱。

其中一扇房门,被陆靳翀一脚踹烂,歪歪扭扭的挂在门框上,陆靳翀却不以为意,一掀衣摆带着齐玥踏入房中。

“不必这么麻烦了,有什么想说的,现在就能说。”

厢房被几个侍卫拦着,齐府家丁都不敢靠近,只能站在院里头观望。

“少将军不要太过分,伯爷的房间岂能任你硬闯。”田氏心存侥幸的说,颤抖的声音却出卖了她。

陆靳翀扫了她一眼,冷笑声道,“齐夫人,你真该庆幸我不打女人,否则现在你也不能站着跟我说话。”

靠在床上的齐铭文终于开口了,“你们想干什么?”

齐玥闻言转头看他,不过短短片刻时间,再次见到这个男人,他眼里只剩一片淡漠,仿佛看一个陌生人般。

小时候齐铭文对他不管不问,齐玥还会感到难过失落,后来却渐渐麻木了,只是偶尔想起仍会疑惑和不甘,父亲为何那般厌恶他。

现在他彻底明白了,比起田氏这个刽子手,齐铭文默认的态度更加可恶。

陆靳翀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伯爷,看来咱们是该好好谈谈了。”

“你们偷听见了又能如何,就像少将军说的,没有证据就是空口白牙,污蔑长辈。”田氏率先沉不住气,对陆靳翀威胁道。

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当年的稳婆早就回乡入土了,所有知情的人也全都被她料理干净,陆靳翀根本查不到证据。

“我是没证据,但我若是把你残害伯爷子嗣的事情上告,你猜又会如何?不知道牢狱里的酷刑,能不能让齐夫人如实交代。”陆靳翀笑脸深沉的问。

听到这话夫妇二人都变了脸色,齐铭文虽与夫人没多少感情,但利益纠葛却根深蒂固,自然要保田氏。

“从前我对齐玥确实多有疏忽,以后自会弥补他,如今年关将至,少将军何必为了家事大动干戈。”齐铭文避重就轻的说道。

这句弥补仿佛一个讽刺的笑话,齐玥藏在袖中的手掌猛的用力握紧。

陆靳翀察觉其异样,将齐玥有些发凉的手纳入掌心,对齐铭文冷哼一声道,“伯爷好大的脸,如此父子情分不要也罢。”

“陆靳翀,你到底想怎么样?”齐铭文被他冷嘲热讽,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

陆靳翀等的就是这句话,他在齐铭文床榻前来回踱步,脚下的靴子踩着地面发出一声声闷响,直到齐铭文夫妇开始紧张,他才说道,“想私了也行,三个条件。”

“你说。”齐铭文回答得爽快,虽不知道陆靳翀想干什么,但也比事情闹大了好。

“第一,田氏每日罚跪祠堂三个时辰,掌嘴三十,直到她真心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