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消失了,孽子不孝,就别怪他当老子的无情!

殷闻嘱咐二老道:“我是怕您二老白担心才说出此计的,你们千万保守秘密,连妹妹也不能知道,免得走漏风声。”

殷景善、赵氏连连点头。

殷蓉端了茶水回来,就见先前还愁眉不展怒火中烧的父母,这会儿都没事人似的了。

“你们刚刚说了什么?” 殷蓉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心寒地问。

她还没出嫁呢,爹娘哥哥就不把她当自家人了?

赵氏看出了女儿的不快,却也没有放在心上,女儿又如何,嫁出去心就偏向女婿了,这等涉及到几百万两家产的大事,还是瞒着女儿好,免得女儿也学殷蕙,带着女婿一起来盘剥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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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家东院,锦绣楼的刘曼娘与周叔前后脚地到了。

“您怎么亲自过来了?”殷蕙惊喜地问刘曼娘。

刘曼娘瞅瞅殷阆,笑道:“听金盏说您认了个亲弟弟,我当然要过来瞧瞧少爷。”

殷蕙便给殷阆介绍刘曼娘、周叔,两人乃她在生意上的左膀右臂,少了谁都不行。

殷阆分别朝二人点点头。

锦绣楼也做成装生意,刘曼娘按照金盏报给她的尺寸,带了八套少年郎的冬装过来。

殷蕙就让刘曼娘陪殷阆去试衣裳,她单独与周叔说话。

“周叔,我有两件事要劳烦您,第一件,请您费心替阆哥儿挑选两个武艺高超的护卫,品行务必端正可靠,只对阆哥儿忠心,不能轻易叫人收买了。”

殷景善、赵氏的贪婪自私摆在明面上,殷闻才是真正冷血歹毒的人,祖父对他那么好,他竟能狠心推祖父出去挡刀。

所以,殷蕙担心殷闻只是表面支持过继,再在暗地里谋害殷阆。

周叔一点就通:“夫人放心,我一定亲自把关。”

殷蕙点头:“第二件,我想请您过两日去亲友家里吃席时假装牙疼,装上半个月左右,将平城有名的郎中都请回家去看,但谁也治不好您,然后您再派可靠之人去河间府静海县找一位名为袁道清的郎中,无论您使什么法子,请务必在二月中旬将人请到平城。”

怕周叔记不住,殷蕙还提前准备了一张纸条,写着“河间府静海县袁道清”等字。

周叔接过纸条,看了又看,还是不明白:“夫人,这袁道清是什么人物?”

殷蕙:“一时讲不清楚,只是此事对我非常重要,希望您帮我,且一定不能透出风声去,最好连婶子也瞒着。”

周叔看着她期许的眼,应了:“好,我一定替您办成此事。”

殷蕙自然信得过周叔。

周叔走后,殷蕙想到了那个她并没有见过面的神医袁道清。

上辈子,燕王在二月初时就泛起了牙疼,王府与平城附近的名医都来诊治过,有的开了汤药方子,管用一两天就又复发了,有的建议燕王拔牙,可燕王那颗牙十分顽固,几位名医轮着来也拔不出,用太狠的招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