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的整个心都扑在小叔子身上了,那眼睛小叔子走到人家跟到哪儿。想来是早有心理准备的。”朱翠筠劝慰道,也许是旁观者清。她看得分明。

“嗯!看得出来,亲家虽然是大富之家,可没有丝毫的奢华,态度也不是傲慢之人。”陆忠福想了想说道。

“这倒是,反而处处透着和善,一点儿也没有鼻孔朝天的看人。”顾雅螺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微笑道,几代传承下来,早已经不是眼高于顶的暴发户了。

“家教甚严!与我见过的有钱人不一样,这也许这就是底蕴吧!”陆江帆工作性质,接触的有钱人多,有感而发道。

江惠芬放下心中的担心,说起了自己在婚礼仪式中的表现道,“我今天表现还可以吧!没有出错吧!”

“没有,没有,妈表现的很好!”陈安妮笑着恭维道。

“爷爷,不高兴嘛!”陆皓杉看着突然沉默地陆忠福好奇地问道。

“你怎么了?老头子。”江惠芬担心地问道,“孩子们,我在婚礼上做错什么了吗?看你爸的表情不满意啊!”

“这不是挺开心的吗?”大家伙互相看看,怎么突然间就不高兴了。

“外婆,不是您的问题,是外公啦?”顾雅螺举起手,眼眸轻挑,轻笑道。

陆忠福饶有兴致地看着她道,“你知道什么?”

“我当然知道了,外公吃醋啦!”顾雅螺唇角扬起了浅浅的弧度,笑道。

“这话怎么说的。”大家奇怪了,怎么想也不可能跟吃醋联系上吧!

“啊!我知道了。”顾展砚一拍额头道,“新娘的爸爸挽着新娘走红毯,把新娘交给了新郎。新娘的妈妈和外婆一起点蜡烛,只有新郎的爸爸……”

大家相视一眼,“好像就干巴巴的坐着。”众人缩了缩脑袋道。

“就是啊!我这个当爸的西装革履坐在最前排,眼睁睁地看着别人表演。”陆忠福不憋气才怪道。

“你因为这个才生气啊!”江惠芬抿嘴偷笑道,“那是程序,都是这么走过来的。”

“倒不是生气,只是觉得这程序不公平。”陆忠福嘴里嘀咕道。“那新婚祝词罗里吧嗦的,翻来覆去的就那些,也没什么新意,还没完没了的。”

江惠芬知道老头子现在在闹别扭,于是好言相劝道,“有寓意的好词,听听也没什么坏处吗?”

“难道还有听着逆耳的祝词不成。”陆忠福虎目一瞪道,“谁都知道的事。干嘛这么啰嗦,长话短说不就好了,长篇大论的。没见几个有水平的。”他接着又道,“既然感动不了人,就替人省省时间吗?啰里啰嗦的我都差点儿睡着了。”

得老头子现在是没事找事,“走,走咱们进去歇会儿,忙活了好几天了,都睡不安生。”江惠芬推着他往自己屋里走。回头看着孩子们又道,“你们也都回去休息吧!下午也没什么事了,晚上饭。就各家自己随便吃点儿吧!”

“干嘛要随便吃点儿,这酒席上能吃饱啊!”陆忠福不乐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