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怎么没有看见。”程婉怡又问道。

“她来的时候,我刚出手术室。听见有人找,就急忙出去了。洗手台上的戒指,我随手装进了兜里。”陆江船简单了解释了一下道。

程婉怡瞪大眼睛看着他道,“我说,你天天离家的时候戴着它,到了医院就把它揣到兜里去了。”

“打住,打住。”陆江船赶紧说道,“那一天是误会,我天天都戴在手上的,只不过是做手术时,拿了下来。”

“哦!你见着她,太激动了,太高兴了,追着你的女人,从英国追到了你香江,足足等了你这么多年,心里就飘飘然了。所以,即便知道戒指就在兜里,也没想过当着她的面戴上,怕伤了人家姑娘的一片痴心。”程婉怡转过身食指戳着他的胸口,媚气道,“多么怜香惜玉啊!”

接着又怒道,“你背信弃义,欺骗了我,明明该戴上你属于我的标志,你故意隐瞒我。”

“我欺骗你,我到底欺骗你什么了?”陆江船感觉冤枉道。

“已经结婚的人,还装着自己是个小伙子,这不是欺骗吗?让我相信你是戴着的,可实际上,你没带,这是什么?”程婉怡按下自己胸中的怒气又道,“你见道留学时期暗恋自己的女生,都跟她说什么了,你都想什么了。捶胸顿足的,是不是后悔自己已经结婚了,为什么不告诉她我已经结婚了,为什么不告诉她老婆在家等着我呢!”

“婉怡,冷静点儿。”陆江船叫道。

“我这个人成了什么了,我算什么?我是谁?我为什么存在,我到底为什么而活着。”程婉怡咄咄逼人道。

“我说老婆。”陆江船无奈地喊道。

“碰见从英国千里迢迢追来的暗恋你的情人,就把我这个人给忘了。跟妈妈吵的天翻地覆的,让全家的人都为我失望,我还以为我什么都不要,只要有你的爱就行了,就头也不回的奔着你来了。”程婉怡看着抓耳挠腮,来回踱着步的陆江船又道,“我结婚难道就是为了这个下场。为了在半夜接陌生女人的电话。”手指比划着打电话的手势道,“听她说:前些日子才见的,可也没听说结婚啊!然后就把话筒交给了自己的丈夫。”

“哎呀!这有什么啊!不就是喝了杯咖啡吗?这算得了什么呀!她也没说什么呀?”陆江船口气不善道,“你不是也听见了嘛!她要走了,你还揪着不放有什么意思。只不过没想到我会结婚而已。”

程婉怡看着他道,“那如果我现在要是还在日本不回来呢!我没有接到这个电话,你们依然是男未婚、女未嫁。你们依然继续来往,是不是非得等着发生了些什么?才算是罪证确凿吗?”程婉怡抬眼看着他道,“我现在是不是应该退位让贤啊!你现在是不是特懊悔啊!我怎么就回来了呢!我应该不回来才对,我打扰你们双宿双息了,我怎么就让你辜负了人家千里追情了呢!我特碍眼是吗?”

“你在胡说些什么?我不回答你假设性的问题。”陆江船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又道,“你干嘛翻我认识你之前的老账啊!那都是过去式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