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下百姓依然激动,根本没注意到宁菀突然倒地,至于二人的拥抱,因为城墙的隔挡,事实上他们根本看不到,他们依然群情激愤地对姜清鱼谩骂,嘲讽。

其中有人大喊道:“喂,姓江的,你是来搞笑的吗?如果是,你的目的达到了,赶紧滚吧!”

另一名膀大腰圆,一身锦服的男子哈哈大笑道:“‘他’既然愿意搞笑,那咱也配合一下,陪他玩一玩,我们现场开一局,怎么样?”

此人名殷象,是本城最大赌坊——长乐赌坊的老板,今日正好来城楼前祈福,没想到却碰上了这种热闹,此时正好发挥他赌坊老板的特长,大赚特赚之机。

“好啊!哈哈,这个好玩,我第一个押注,押宁菀医仙!”有人响应道。

“我全部家当押宁菀医仙!”

“我也押宁菀医仙!”

类似的声音,如山呼海啸般响起。

很快,人群中间自动让出一块空地,一张桌子,一把椅子,简易的赌盘就形成了。

一名中年管事坐在桌前负责记录,统计赔率,并发放押注玉简等,两名伙计打扮的人,负责清点注金,然后交给老板殷象。

前去押注的人排满长队,全部押宁菀,更是许多人将全部身家押了进去。

现场押注的人还没到三分之一,江小鱼与宁菀的赔率就到了恐怖的数字,1:850。

所以,押宁菀没什么赚头,但还是全部押宁菀,稳赚不赔的买卖,不是吗?

城楼之上,连成以为宁菀突然摔倒,是被姜清鱼气的,此刻正柔声安慰着,当然相对的是对姜清鱼的辱骂。

不过,以表自己对宁菀的忠心与爱意,派人将自己身上的全部家当,都押在了宁菀身上。

他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戏——现场押注。

不过,这更合他的意,每一分赔率,不正是对姜清鱼的嘲讽与羞辱吗!

这样公然下赌,显然不合规矩,但欧阳季同看着下面纷纷押注的百姓,也没有阻止的意思,儿子的病被治好,他高兴还来不及,全当是庆祝了。

姜清鱼望着下面那些攒动的人头,心中冷笑。

凌天洛目光沉冷,叫过来无震,低声嘀咕了几句,然后交给无震一样东西,无震转身下了城楼。

城楼下,押注桌前。

“让一让!让一让!”

无震拨开押注的人群,强势无匹地闯到押注桌前,将一个储物镯拍到桌上,“给我全部押江小鱼。”

伙计瞧了眼,吓了一跳,最低等的储物镯空间容量,也是最高等级储物戒的三倍。

可见里面的东西可定不少,可他居然押的是江小鱼,心中不禁暗骂,真是个傻冒,又一个送钱来的。

后边等待押注的人,也是看傻子一样,看着无震。

不过无震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太过强势,他们也不敢说什么,两名伙计更是手脚麻利地清点。

小半刻钟过去了,那记账的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