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鱼冷哼一声,只是她刚要开口,就被旁边的阮心慈打断。

只见她满脸担忧道:“请问大长老,您把江小鱼逐出甲级班,那让他去哪住呀?”

有药学院的学生大喊道:“他不还是武学院的学生吗?是向长老的徒弟,滚回武学院呗!”

此话一出,那些前来瞧热闹的武学院学生,纷纷咒骂。

“艹,他要是还回武学院,老子就罢学!”

“没错,他是长老弟子又怎么了?咱们联合抵制,就不信学院不顾学生的意愿!”

“武学院绝不能姑息这样不要脸的人!”

“别让爷爷我再看见他,看见一回揍一回,直到他自己爬出学院!”

……

阮心慈听着那些骂声,脸上依然是柔和的笑容,继续道:“就算他可以回武学院那边住,药学院这边,岂不是没地方上课了?师父说了,他总归是药学院的学生,要我多多照顾!”

段真仪轻叹一声,“心慈,你总是这样善良,对这人人得而诛之的败类,也就只有你替他说话!”

“我只是觉得,这样一来,江小鱼跟被赶出药学院没什么区别,甚至更不好过!”阮心慈的眉宇拧了拧。

“切!那有什么?反正医修和武修都不适合他,他擅长的是巴结、色相、勾引!”

“哈哈哈……就是,你看他长的那样,那么漂亮,天生不就是干那个的吗?”

“总之,别到我们班来!”

“也别到我们班,否则会恶心死我!”

“武学院不要他,药学院也没有他的容身之地,我要是他,干脆自己卷铺盖滚了!”

“这人脸皮真厚,怎么还有脸站在这?”

谩骂声、嘲讽声响彻在整个大广场上,铺天盖地。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木秀于林啊!这么好的苗子,你们不知道好好珍惜,还要赶出学院?徒儿,你还愿意跟我走吗?”

一名身形矍瘦的老者,面带慈祥的微笑走来。

向功霄!

药武两学院的长老向功霄,也是姜清鱼武学院的师父。

阮心慈的笑容僵硬在脸上,不过她依然努力维持着温婉的微笑。

向功霄是江小鱼的师父没错,但据她所知,自江小鱼被谣言缠身以来,向功霄从未替他说过一句话。

除了那日药学院研究开除江小鱼时,替他讲了几句。

但她觉得向功霄不过是出于师徒情义,不得不为之,否则会被人说成无情无义。

所以,在阮心慈看来,向功霄是在渐渐撇清与江小鱼的关系。

没想到,这老东西竟然在这关键时刻站出来了!

“怎么着,老向终于决定把你这丢人的徒弟领回去了?”药学院六长老董坊阴阳怪气道:“我劝你,还是让他好好呆在一个小黑屋里,别再出来惹众怒了!”

“哼!”素来和蔼的向功霄气息凛然,“我是以癸级班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