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鱼忍不住轻笑一声,“我知道,如果失败,我就要给你陪葬。”

“你就那么有把握百分之百治好本座?”

“百分之百?”姜清鱼嗤笑道:“医术一途,复杂难测,从来没来没有百分之百一说!五成……”

姜清鱼面色一肃,“你的毒素入侵太深,我只能向你保证五成把握。”

“哼!”带姜清鱼来的姓柯的中年男子,名叫柯成嘲讽道:“在别院时,你不是挺霸气吗,你的医术可不符合你霸气的性格。”

姜清鱼在一张茶几前坐下,不客气地给自己倒了杯水,才看向柯成,“那又如何?我能将一百个病例中,九十九例控制在这五成,可普通医师,只能在另外五成,这,就是差距!”

说着,她朝那主上和柯成举了举茶杯,随后一饮而尽。

那主上因姜清鱼的态度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好!好!真是个有趣的小家伙,本座同意你的治疗方案。”

随后,他犀利的目光望向姜清鱼,“如果你治好我,你想要什么?”

“你是说酬劳吗?听伍亘霖说你很厉害,那这酬劳又怎会是简简单单的要什么?”

姜清鱼晃了晃手里空的茶杯,接着道:“不如先记着,医好你后我们再讨论这个话题,相信,以主上的身份地位,不会吝啬与自己生命同等价值的报酬。”

“哈哈哈……”主上开怀大笑,“有意思!好!就这么定了!”

柯成、韩齐等人惊讶得张了张嘴,不敢相信,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竟跟主子如此平等地对话。

那从容不迫的淡然,就算族中的族长,恐怕也做不到如此程度。

伍亘霖更是惊到说不出话。

他发现,无论走到哪里,无论对方身份何等尊贵,姜清鱼都有一种‘脱剑膝前横’的气魄。

随后,那主上命姓柯成给了姜清鱼通行玉简,从此她有了自由进出满月榭的权力。

而姜清鱼离开后,主上禀退了其他人,只留下柯成和韩齐二人。

韩齐面色犹疑,对主上低声道:“主上为何这么痛快就同意那小子的治疗方案,您就不担心他是仇家派来暗杀您的?”

“呵呵!”那中年人嘲讽般笑了笑,随后眼中精芒闪烁,“要派恐怕也会派乔永年,或者天纵那样老奸巨滑的,而不是派一名性子直率,宁死也不受人控制的毛头小子!”

如果姜清鱼还在此处,定会大吃一惊。

天纵,不正是姜清毓的师父吗?

“主上是怀疑天纵二人有问题?”柯成跟着主上时间最久,一句话就能明白主子是意有所指。

“哼!”主上站了起来,负手走到窗边,望着殿外的某个方向道:“当初找乔永年为本座调理,可不久,他就向本座推荐了天纵,说什么他对这方面颇有研究。

如果他真的有研究,他会看不出来本座发病的时间提前?如果没有研究,那他为何接近本座?”

柯成、韩齐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