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这群人心里怎么想, 多么不爽不舒服, 有关系吗?

“算了,你们出去吧,以后要是不服尽管来找我,我不介意替你们的家长教育你们怎么做人的。”安然大度的挥挥手,他忽然发现说教是件很爽的事情,尤其是在对象不敢反抗的前提下,怪不得家长老师们特别爱批评学生和自己的孩子,因为这样能够得到一种莫大的满足。可惜唯一美中不足的事,他的话没有人点头应承,更没有人随着他的手势真的就退出房间外。

“咳咳,这个……”武训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在最初看见安然的时候,根据军情处沈重阳的介绍,这个安然是一个很稳重的人,可是现在他的想法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这能叫稳重吗,无法无天得意忘形才对吧。

“安然啊,你和他们之间只是一场误会,没有人是故意的。”武训小心的选择着合适的词来劝解,他真的有点担心对面那个翘着二郎腿半躺在沙发上的孩子会让自己下不了台。早知道就不亲自来了,可恨的梁奇峰是在忽悠自己,陈迹云怎么会看重一个这样跳脱的小子,一号首长又怎会重视这么个人?

“无所谓,有意也好无意也罢,我都不在乎。反正我这次回国要呆上几年,日子过得无聊有人来解闷也不错。”安然打着哈哈,表情说多欠扁就有多欠扁。他就是故意的,这群属骡子的纨绔子弟不能给半点好脸色,给点阳光他们说不得便要蹬着鼻子上脸,对待他们或许就该这样,对着脸狠狠的扇到不敢露头就是了。

安然其实不是这种不给人台阶下的人,可是为了未来几年的安宁,他不得不这样做。这么做还有另一个原因,因为安然不想接受这群人的和解,来者一个是大军区的司令,一个是军情处的少将,鬼知道他们又带着怎样的使命而来,也许这个使命又是让自己为难无比的事情。干脆现在摆出不合作的姿态把双方的关系搞僵一点,一会拒绝起来就收发自如了。吃过亏上过当的人,心里永远保持着高度警惕,军情处的磨人功夫不好惹啊。

“那好吧,你们都出去吧。”武训脸上的笑容终于挂不住了,他就算再老谋神算厚黑无比,可也架不住一个比自己儿子少的人,当着这么多小辈的面如此嚣张。

一群包头扎脑的伤员逃也似的除了房间,只剩下两个面色不渝的军人直挺挺的坐着,安然打了个哈欠,顺眼看看腕上的手表:“哎呀,都九点半了,两位还不回去休息吗?”

“嗯,我先回去了。”武训闻声而起,再不愿多说半句大步向外走去,将到门前时忽然停下脚步,转回头脸上已经没有了愠色,却是一副老奸巨猾的笑容:“你小子故意的吧,拿老子开心是不是?一号首长下午夸过的人,会有这么简单,你当老子是木瓜?好吧,老子也不烦你了,让你满意了吧。”

话一说完,武训开怀大笑,拍拍屁股扬长而去,只剩下房间里两个面面相觑各怀鬼胎的人。

“嗯,”何重阳干咳两下正要说话,醒过神来的安然连忙先插话道:“等一等,何将军,我要赶十点半的火车回江南,现在是九点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