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舟横声线温和地继续说道,“后来,韦慈藏死了。老百姓把药渣倒在门口的习惯却没有停止,而且一代一代流传下来了。

从此以后,病人就把煎服过的药渣倒在路口处,一是寓意药到病除,以取得患者的心理安慰。二是把药渣倒在路上意在就让人们识别用药真伪。这就是为什么倒药渣习俗自古流传至今的所在。

还有一层意思就是人们把药渣倒在大街上,让千人踏万人踩,寓意是病好了,不再吃它了。”

“哦!还有这说法呀!不知道。”齐夭夭了然的点点头道,别看她也学过中医,但这老传统早就没了,自己还真没注意过。

“还去比的地方吗?”陈氏看着他有追问道。

“没有,这两个地方已经二十来天了。”沈舟横面色温和地看着她们说道。

“真够慢的了。”齐夭夭随口说道。

“这还慢呀!”沈舟横眼神温润如沐春风一般看着她说道,“我可是片刻不敢耽搁的。”

齐夭夭讪讪一笑,这想快也得快的起来,从前车马慢,更何况他连车马都没有,只靠两条腿。

“你们聊,我去看看晚饭好了吗?”齐夭夭站起来黑白分明的杏眸看着他们说道。

“那个不着急,我还不饿。”沈舟横舍不得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你不饿,我饿了。”齐夭夭纯净的双眸看着他直白地说道。

“那……”沈舟横尴尬的布知道说什么好。

“去吧!去吧!应该快好了。”陈氏赶紧开口道,一下子化解了儿子的尴尬。

“齐氏说话不跟你拐弯抹角,有什么说什么,这样挺好相处的。”陈氏目光和蔼地看着齐夭夭离去的方向道。

“娘,您这变化好大,这一个月前,您可还对她诸多意见,让我好好的教她怎么做人家儿媳妇的。”沈舟横盈满笑意的双眸看着她好心地提醒道。

“那以前高高在上,三脚踹不出一个屁来。”陈氏迎向儿子那不悦的面孔,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那个你就当没听见好吗?”

“娘!”沈舟横长长的睫毛轻颤,琥珀色的双眸看着她道,“既然您知道不好了,我就不说啥了。”

“这说梦话也是这个味儿,真不太好改。”陈氏怯怯地看着他说道,“跟那些脏话在嘴边的人相比,我斯文多了。”

“娘!”沈舟横陡然拔高声音道。

陈氏缩着脖子道,“别叫,别叫,我耳朵好着呢!”忙又说道,“我改,我改。”同样的桃花眼贼溜溜的一转道,“你不想知道齐氏这些天都干什么?”

“想想想!”沈舟横脸色立刻柔软了起来,那眼睛湿漉漉的纯真的如小狗似的迫不及待。

陈氏表情那个酸哟!“真是区别对待。”

“娘!”沈舟横看着她撒娇道。

“齐氏聪明的让人嫉妒。”陈氏眸光平静地看着他说道,“无论什么一学就会,也嫉妒不过来了。”有些可惜地说道,“现在才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