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告退。”石榴朝她们俩行了行礼退了下去。

“不管咱得事,吃饭、吃饭。”陈氏招呼齐夭夭道,看着她眼前堆的如小山般的鸡骨头,空空的碗,“你这吃完了,吃饱了吗?”

“吃饱了。”齐夭夭心满意足地说道,一双杏眼弯成了月牙。

“这样做的鸡肉,没有鸡汤真可惜。”陈氏非常遗憾地说道,“再喝点汤就好了。”

“这汤喝不下了。”齐夭夭闻言莞尔一笑道。

石榴打听来的消息太粗糙了,对于齐夭夭来说听过就算了。

陈氏拿起筷子,犹豫了一下又放在了碗上,黑漆漆地双眸看着齐夭夭道,“那个齐氏。”

“怎么了?”正准备离开的齐夭夭看着她问道。

陈氏看着她漆黑如墨的双眸挣扎了片刻才道,“县里出了这人命案子,你最近也别去西山打猎了。”

“为啥?我又没杀人,这差役查案也查不到咱头上吧!”齐夭夭顿时不乐意道,噘着嘴表达自己的不满。

“莫县丞的弟弟不明不白的死了,未来这县里肯定乱糟糟的。”陈氏看着她这嘴噘的都能挂油瓶了,“咱们相对于他们来说是陌生人,这万一逮着了要盘查咱们,谁知道会使什么手段。”

“我明白了,不去!”齐夭夭明了的点点头道。

这死者是莫县丞的弟弟,难保悲痛之下的他,会使用非常手段。

下面的人办案手段激烈点儿在他们看来稀松平常。

这‘秉公执法’,在涉及自身时,谁知道会不会有变。

对于可能存在的潜在的风险,齐夭夭可不会傻乎乎的往盛怒中的莫县丞身上撞的嗜好。

陈氏诧异地看着她如此痛快的答应,有点儿不敢置信,这丫头可贪吃了。

“好赖我还分得清。”齐夭夭柳眉轻挑地看着她说道,深邃不见底的黑眸看着她又道,“情况不明朗,县太爷不在,对于莫县丞咱了解的不多,这万一他抓着咱刑讯逼供咋办?没必要这时候明知有潜在的风险还去,那是傻缺。”轻哼一声道,“虽然咱亮明身份,安全无虞,可我不想这时候去触霉头。趋利避害人之常情!”

陈氏高兴地拍着大腿道,“哎呀!”大大的松了口气,“我还怕说服不了你呢!”

“以理服人。”齐夭夭灵动的双眸看着她说道,站起来道,“您慢慢吃,我回屋了。”

“好好好,去吧!”陈氏高兴地说道,抄起筷子大快朵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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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雁行送走了弟媳妇高氏,回到了衙门,心里不停的琢磨,自家弟弟怎么会出现在东湖。

怎么想都不明白,东湖离官道有二里地呢!

“到底为啥?为啥?”莫雁行双手捶着自己的书案。

力气大的,这书案上的文房四宝都蹦了三蹦。

声音大的将隔壁的周斯年给吓的跑过来,“莫兄,莫兄,你没事吧!”担心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