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哪儿知道啊!”莫雁行好笑地看着周斯年说道,“反正跟咱没关系,咱可是奉公守法,兢兢业业,咱这父母官当的绝对称职。”

“咳咳……”周斯年咳的脸色涨的通红,这话也亏他说的出来,不显脸红。

“咋了,你不同意。”莫雁行轻哼一声看着他说道,“这两年难道咱们不兢兢业业的,哪一天懈怠了。还鞠躬尽瘁的为我县百姓荷包操碎了心。”

“莫老兄,莫老兄,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这是咱的功劳吗?”周斯年咿……扁着嘴看着他说道。

“呃……啊……他县太爷功劳最大。”莫雁行不太自在地说道,又理直气壮地说道,“那咱也不是没功劳啊!这没功劳也有苦劳啊!”

“呵呵……反正别管这吏治怎么整,整不到咱们身上,对吧!”周斯年笑得乐开花,忽然眼前一亮道,“哎哎!照这邸报来说,咱说不得还嘉奖哩!”激动地站起来道,“哎呀呀!这要嘉奖的话,能嘉奖咱啥?”摸着自己的官服道,“我……我得做件新官服,接旨的时候不能失了礼数。”

莫雁行哭笑不得地看着他说道,“你是不是还要把胡子修修,修修仪容啊!”

“提醒的对。”周斯年认真的点头道。

“周老弟,还没影儿的事,谁知道这玩意儿执行成什么样?”莫雁行好心地提醒他道。

“那也不妨碍我做新官服。”周斯年满面春风地看着他说道。

“你高兴就好。”莫雁行一脸笑意地看着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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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谷……布谷……布谷鸟儿声声叫,麦子熟了,麦子熟了。

布谷鸟的叫声响彻房前屋后,金黄的麦浪随风起伏在田间地头。

沈舟横一身大汗踏着夕阳走进了后衙,手里拿着麦穗。

“你这又去看麦子了。”齐夭夭摇着羽扇眉眼含笑地看着他说道,“又不是青麦子,烧烧还能吃。”

“我这看着麦子颗粒饱满,高兴啊!”沈舟横三两步上了台阶,拉过竹椅坐在她身旁。

冬冬看见自家爹爹,高兴地手舞足蹈的,伸着手要抱抱。

“不行,不能抱,我这身上太脏了。”沈舟横拒绝了他。

“他哪是让你抱啊!他是想你手里的麦子。”齐夭夭下巴点点他手里的麦子道,赶紧又声明道,“别给他,这麦穗扎,他又往嘴里塞。”看着浑身被汗打湿了,“这晒着水呢!你要不要先去冲冲澡换身衣服。”

“好!”沈舟横拿着麦穗进了屋,出来是手里端着木盆和换洗衣服。

这眼见着好玩儿的东西没了,冬冬小朋友能愿意了,咧嘴委屈的哭了起来。

只可惜遇见了心肠冷硬的娘亲,嚎了会儿,没人搭理,渐渐的止住了哭泣。

“你这眼泪真现成,哪儿来那么多泪。”齐夭夭低头看着他眼眶里蓄满泪水,长长的睫毛上也挂着泪。

“别委屈,能让你玩儿的,肯定不会吝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