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行。”齐夭夭好笑地看着沈舟横说道,“真亏你想的出来,不过这家伙脑子转的也够快。”

“不快的话,那两头小牛犊子说不得真的没了。”沈舟横轻笑出声道。

陈氏嫉恶如仇道,“这种人贪得无厌,要四十两少了,应该多要点儿,这母牛奶小牛犊子也不能白养了。”

“人家诚实守信,这一胎俩牛犊子,这名声响亮着呢!以后啊!肯定越来越多的人找他家母牛配种的。”齐夭夭点漆黑亮的双眸看着他说道,“小伙子走长线。”

齐夭夭黑得发亮的双眸看着他说道,“真的是签上自己的名字?”

沈舟横闻言立即明了,“是的!虽然写的不太工整,但是写的明字。从字迹上来看,以前不认识字。”笑眯眯地看着她说道,“高兴了吧!”

“嗯嗯!”齐夭夭脸上漾起灿烂的笑容看着他。

“你们俩在打什么哑谜?我怎么听不懂,写名字怎么了?”陈氏满眼迷糊地看着他们说道。

“娘,夭夭是高兴,每天贴在城门口的惠民告示,终于有人学会写字、认字了。”沈舟横温润如玉的双眸看着陈氏道,“准确无误。”

“只是会写了个名字就这么高兴啊!”陈氏好笑地看着她说道。

“任何事情都是一点一滴的积累起来,量变才会引起质变。”齐夭夭嘴角噙着笑意看着他们说道,“这证明有人用心的学了,哪怕单纯的只是个自己的名字。”

“其实摁手印画押也没啥的?”陈氏随口说道。

“我不行,有阴影的。”齐夭夭闻言摇头如拨浪鼓似的。

“这有什么阴影?”陈氏不解地看着她问道。

“黄世仁,杨白劳……”齐夭夭随口说道。

“他们是谁?”沈舟横好奇地看着她问道。

“一个话本中的两个人物,地主老财和佃农。”齐夭夭简略地说道。

“你拿着个包袱做什么?”齐夭夭目光落在他手上的包袱道,转移了话题。

“哦!程缂来了。”沈舟横解开包袱道,“这花布让程缂给弄成了,你们看看喜欢不。”

说着抖开花布,齐夭夭看着眼前的花布分外的熟悉,印染出来的效果是东北大花布。

品相、成色还不错,真不能够小看古人的智慧了。

“我的天,真印出来了。”陈氏双眸放光看着他说道,“来来来,我看看。”接过沈舟横递来的大花布披在身上道,“怎么样?”

“好看。”冬冬非常捧场地说道。

“好看,奶奶也不能穿啊!太艳丽了。”陈氏将布料放在了腿上道,看着沈舟横腿上的包袱,都是这种鲜艳的花色,“留给儿媳妇穿吧!”

“我不能穿。”齐夭夭敬谢不敏道,实在不想将被罩穿在身上。

“为啥呀?这眼神多鲜亮啊!”陈氏将大花布抖开道。

“我还在孝期,哪里能穿这种亮色啊!”齐夭夭机灵地找了个借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