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和易铁生更随意一些,她可以直接拿着自己的存折交给易铁生,让他随便做事。

和陆守俨反倒显得疏远,他绝对不会看自己的存折,自己也不愿意动用他的存款。

她便有些讨好地道:“上次你不是说你们食堂的饭菜挺好的,我今天要去你们食堂吃!”

陆守俨挑眉:“怎么突然想起这个来了?”

初挽笑道:“就想和你一起吃饭,和你一起吃饭吃得香!”

陆守俨眉眼间有所缓和,不过还是没什么表情:“现在可知道怎么哄我高兴了。”

初挽:“那你被哄住了吗?”

陆守俨:“就这么一句,你觉得够吗?”

初挽听着,憋住笑:“那回头我可以多说点?”

陆守俨:“用得着我的时候说话比谁都好听。”

初挽:“那你笑一个嘛!”

陆守俨看她那难得做小伏低的样子,也就道:“挽挽,我没生气,也不至于因为这个不高兴。”

初挽狐疑地看他:“真的?”

陆守俨:“瞧你那小眼神,我至于吗?”

他略默了下,才道:“铁生人不错,踏实靠谱,从小对你就好,你以后做事,总得需要有个知根底的人帮衬着,如果是他,其实我很放心。”

初挽听着“从小”这两个字,意识到了什么:“你以前就知道他?”

陆守俨颔首:“以前去永陵,见过,有一段他不是住你们家吗?”

初挽:“也没多久,就大半年吧。”

陆守俨:“对,大半年,他陪你玩,陪你背书,挺好的。”

初挽沉默地看着他。

她不知道他记得这些。

那时候她不搭理他,却和易铁生亲近,叫易铁生哥哥,做什么都在一起。

陆守俨顿了顿,道:“挽挽,这件事不用提了,也不是什么事。”

初挽却还是不说话。

她突然意识到,她自认为自己和易铁生没有男女之情,更多是亲情,但是她和陆守俨之间,本来也有许多亲情的成分。

在这点上,陆守俨的信任是一码事,但醋意又是另一码事。

在亲情的领域,他甚至完全有理由耿耿于怀。

这就像她会和他侄女吃醋一样。

陆守俨:“挽挽?”

初挽:“我想告诉你,于我来说,铁生哥很重要,是我的朋友和哥哥,也是我未来的伙伴。”

陆守俨:“嗯?”

初挽:“但你和他不一样,永远不一样。”

陆守俨定定地看着她。

初挽:“爱人是爱人,朋友就是朋友,我分得很清楚,就像我把我们家的钱,和我做生意的钱要分清楚一样。”

陆守俨眸间泛起暖意:“挽挽,我明白你的意思。”

她说得简单,但是几句话,把所有的都解释清楚了。

其实重点不是解释清楚,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