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你。”

纪遥觉得他拥有世界上最蠢的脑子,那些他不去相信的话都是别人看他可怜给他的真话,而那些他相信了的话,都是别人看他蠢说出来逗逗他的。

褚北昱用一只手附上他的眼睛,另一只手伸进纪遥的短袖里面。

褚北昱把折腾累了的纪遥抱回床上,然后亲自蹲下身帮刘乐妍解开手上的绳子,“今天的事你敢说出去一句,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喂狗。”

刘乐妍看着褚北昱就如同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她太害怕了只能连连点头。

褚北昱直起身若无其事道:“我和纪遥的关系你也看到了,不是你可以随意挑拨的,以后少管点闲事,也少给别人添麻烦。”

褚北昱在对纪遥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他们所有人都是背对着,可声音是盖不住的,纪遥一直在哭,压抑过的啜泣声是如此的凄惨。

褚北昱从一侧上床将纪遥搂进自己怀里,然后将那天被纪遥丢弃的小皮筋重新套在纪遥手腕上。

纪遥感觉到了他的动作,身体微不可察地抖了抖,却不敢再有动作,纪遥望着那条黑色皮筋,那是专属于他的枷锁。

但是纪遥不会被这个疯子束缚一辈子,高中一毕业纪遥就要离开,去外地上大学,一辈子不会再见他。

可褚北昱还在做着两个人出国留学的美梦,每次褚北昱问起纪遥想去哪个学校的时候,纪遥就在心里冷笑。

时间很快到了九月开学季,学校又迎来新的学生,纪遥作为毕业班的代表上台讲话。

尊敬的各位领导、老师,亲爱的同学们:

大家好,我是来自一班的纪遥……

纪遥在台上讲话,褚北昱就在台下含笑看着他,骄阳打在纪遥身上,明黄色的光辉让纪遥如同人世间可触摸的太阳,而自己正好握着这个太阳。

散场时身后有人叫纪遥,纪遥扭过头对上章林,他身旁还站着褚北昱这让他很尴尬。

“纪遥,南悬后来还找过你麻烦吗?”

果然,章林依旧很关心他,纪遥能很明显的感受到褚北昱的脸挂上戾色。

“没有。”

“那就好,不过我听到他跟班的说他已经很久没来上学了,他不来也好,省的找别人麻烦。”

纪遥嗯了声,他早就发现南悬不来上学了,他试探了褚北昱一次,褚北昱很爽快的就给他答案。

“纪遥,你还记得那次我们一起去我一个发小家睡觉吗,我那个发小也来一中了,不过他现在去领书去了,改天我让你们认识。”

褚北昱的脸色更冷了几分,纪遥急忙找了个话题和章林说了再见。

褚北昱捏着纪遥的胳膊,力道几乎能把他捏碎,上课铃响了他也充耳不闻,把纪遥压在楼梯口亲吻,含糊间褚北昱说,“你和他一起睡觉是什么事?”

“我……我被南悬打了不敢回家,正好碰见他了就去他朋友家住了一晚上。”

褚北昱的手放肆地在纪遥身上揉捏,“他碰你了吗?你和他睡了吗?”

现在虽然已经上课了,但是很多新生还没有正式上课,打扫卫生领东西的人就在楼梯外来来往往,纪遥拉住褚北昱上下作乱的手,“没有,他……他不是同……”

纪遥话没说完余光瞥到一个新生抱着书背光站在楼梯口,纪遥猛地将褚北昱推开,下一秒纪遥再看去楼梯口已经没人了。

纪遥带上些愠色,“能不能别在学校这样。”

“怎么?”褚北昱整了整被纪遥弄乱的头发,“南悬能在天台上你,我还不能在学校亲你了?”

“纪遥,别厚此薄彼呀。”

毒蛇攀上脖颈,紧接着又是个冗长而又粘腻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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