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黛在这方面没有丝毫的经验,只以为长在脖子上的疙瘩和长在脸上的眼睛鼻子一样,既然不必用衣裳包起来,想必不是什么隐私之物,碰了也没关系吧。可对于梁祁烨来说,这个地方很是敏感,她指尖轻触,便点燃了他全身的欲火,下腹蠢蠢欲动。

他的眼里似有一团火,宜黛低着头不敢直视他,梁祁烨便主动靠近,凑在她颈边轻嗅,低声问她:“熏的什么香?”

宜黛不明白他的声音怎么变得这般低沉魅惑了,简短几个字如一双魔爪撩拨着她的心弦,她呼吸急促,手指头绕着腰带打圈,细声道:“没熏香,约莫是头油脂膏的香味吧。”

她没有熏香的习惯,但女儿家嘛,常年使用胭脂水粉腌入味了,她沐浴时要用香胰子洗一遍,还得泡着牛乳和玫瑰花瓣,头上抹的是搀了茉莉的桂花油,身上抹的脂膏是珍珠桃花膏,口脂是玫瑰香,每日早晚还要喝一盅槐花蜜,乱七八糟的香味混合在一起,她自己倒是嗅不到,但舒儿说她身上香香的。

梁祁烨深深嗅了一口,低声道:“不是那些庸脂俗粉味儿,我只在你身上嗅到过这股香味,清新怡人嗅之不忘,或许是体香?”

不是他油嘴滑舌,确实只在宜黛身上闻到过这股香味,胭脂水粉拢共就那几种气味,他只觉得呛人,她身上绝不是脂粉味,可他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气味,但很喜欢,甚至成了她的标志,嗅到这股香味便知道是她来了。

宜黛眼睫轻颤微抿朱唇,梁祁烨目光从她的眉眼游走到唇上便凝住了,精致小巧的樱桃挂珠唇,上了朱砂红的口脂,更衬得她肌肤雪如雪,原本极清冷羸弱的模样,唇上一抹艳色便极是吸睛,不知是什么味儿的。

“让我尝尝。”

宜黛抬眸看向他,“嗯?”

梁祁烨倾身上前衔住了她的芳唇细细品尝,原来是玫瑰味儿,似乎还掺了蜂蜜,甘甜芬芳让人欲罢不能。

这是他们第三次亲吻了,前两次梁祁烨都出其不意,她总是被动惊吓,也不敢沉沦太深,这回天时地利人和,宜黛心中信奉多年的礼教规矩崩塌,闭上了眼睛沉溺其中,不自觉轻启朱唇回应他。

感受到了她的回应,梁祁烨便更加热情地攻城略地,将她抱到了怀中坐着,环住她纤细的腰肢,手还不老实到处游走摸索,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宜黛便娇躯一震想推开他,他却纹丝不动。

约莫过了半盏茶时间,两人才喘着粗气分开,宜黛面如桃花色,口脂已被他吃干净了,但经过梁祁烨的蹂躏唇上依旧充血鲜红,她娇羞低头想推开他,梁祁烨紧紧抱着她不松手,问她:“想去哪儿?”

宜黛小声说:“万一被别人看到了……”

“看到就看到了,咱们是即将成婚的夫妻,怕什么。”

“那也还没成婚呀。”

她倒是不再说,你话别说太死,万一没成呢,以前她说这话总是把梁祁烨气得头昏。

梁祁烨将头搁在宜黛肩颈处轻嗅,话里透着几分隐忍压抑:“就是因为没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