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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又有人不断上得论武之台,脱胎之下,各类修行之辈俱有,且不单是用剑之人,他类武修亦有登台。

然这些人物,无论何者登台,萧离来来回回,便仅是一道太清剑气。这剑气观来,也就一道玄白之气,然一气斩出,竟无有一人挡得一招,俱是上台就被斩落。只是舍下第一人出言无状,殒命高台,其余人等俱是重伤而落。

如此三日功夫,萧离微拄长剑,站立高台之上,而围观之众武者,个个如丧考妣,满脸沮丧神色。倒是前些时日,困居野林,颜面尽失的诸多仙道修行之士,此刻俱都满面泛光,喜意盈然。

其等诸人来此夏都,本也是因着天下论武,想前来挑衅罢了。此事之前,武道原本被其等视为微末之道,时常轻视于其。虽说大夏一国,有数位武道法相真人,然毕竟前路似断,难得修行,故此也不甚在意。岂料近乎一夜之间,武圣问世,欲传登天之法之消息遍传一洲,仙道修行之辈,大惊之时,心头却也有些不快。而此辈来人,或是性子急躁,或是欲求名声,或有心怀鬼胎,不约而同,齐齐而至,未想捣乱显威不成,反受折辱。

三日之前,萧离不曾应允其等,暗自各有骂声。如今却见萧离在论武高台之上,来回一剑,无人可挡,俱是喜不自胜,仿佛高台之上,便是其自身一般。口中言笑晏晏,贬低武道修行之法,与前些时日,武道之人所说,近乎如出一辙。

“我就说,武道之法毕竟浅薄,怎比得了我道门。”

“太玄派果是当世道门之宗,门下真传,竟有这等实力。”

“武道萤火之光,安能与日月争辉。”

······

这类言辞,便似利刃一般,直刺武道修士之心,令得其等多是愤恨难平。武道修行,极是好斗,又重胜负之念,这般场景,实让其等难堪。

来来往往只一剑,天下群英竟俯首。

这本是前来论武之武者都梦寐以求之事,今日有人为此,却是道门真传,只令得其等心头压抑,如有万斤之担,却又无可奈何。

高台之下,聂锋早便急不可耐,其朝身旁着明黄袍服中年人一望,口中说道:“殿下,请准臣上台,击落此人。”

中年人正是大夏明光太子,其头也不回,直直望着萧离,淡淡说道:“你可有几分胜算?这萧离与你旧怨极深,你若登台,大庭广众之下,他人难助,指不住便是必死之时。”

聂锋一摇头:“这一剑根底,我已看了几日,却仍未瞧出半分端倪,更不好说胜算了。只是我辈修行,自当一往无前,宁折不弯,宁死不退,不过是战死台上罢了,有甚担心。便是死了,也胜坐观其看低我辈修士。”

明光太子闻言,面色一怒,呵斥道:“糊涂,如今武道初兴,皇道起复,正是我等大有为之时,岂能这般不知轻重,为一时意气,视生死如儿戏。”

聂锋似乎极是敬重明光太子,听其责备,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