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作者有话要说:先婚后爱,7岁年龄差,双非C,婚后互相唯一。

男主是女主前前男友的好哥们,对女主有好感,男主斯文败类,外表高山白雪,实则又疯又狗,这是一个大龄疯狗失心的故事。

不是纯甜(高亮),有磨合,男主从有好感到深爱到不能自拔天天吃醋,女主先婚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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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文《他的偏执欲》by香气

1:

在十八岁那年,枝桃看上了个小男孩,费尽心思撩拨终于把人弄到手。

对方刷的泛黄的帆布鞋和单薄的T恤在她看来都是很新鲜的东西。

还有小男孩经常挂在嘴边的“只能有他一个人”的可爱话也让她觉得新鲜。

新鲜的劲头一过,这段恋爱也画上句号。

-

多年之后,订婚前夜。

枝桃在晚宴上摇晃着酒杯看着站在台上身姿挺拔,神色冷隽的陌生男人,心被挠痒了。

这个男人好像很会,虽然温柔体贴,但始终保持着该有的疏离,让枝桃忍不住想撩拨。

对方蹲下身子,那双修长白皙的手轻轻捏着她的后脚跟,慢条斯理地说了句:“这么多年,枝枝还是喜欢我这张脸。”

枝桃酒醒了两分,这才看清半蹲在地上为自己穿鞋的男人——是当初那个小男孩,周鹤。

她撩了撩头发,掩饰自己的慌张,“一个人的喜好是不怎么变的,你现在过得倒是挺好。”

说完了场面话,桃枝动了动自己的腿,想要离开。

周鹤却不松手,几乎强制性地为她穿好鞋。

“枝枝,说好了只能有我一个人。”

“你不能订婚。”

“除非是和我。”

枝桃:“……”

2:枝桃肆意惯了,不喜欢周鹤几乎到变态的偏执占有欲,事事争锋相对。

周鹤还是没看住她,枝桃穿上婚纱准备嫁人。

婚礼当天,枝桃手执玫瑰,没等到新郎,等到了一身银色西装的周鹤。

周鹤银色西装的前襟沾了鲜血,他的左手垂在身侧失去知觉。

他轻抚枝桃的侧脸,眼眸尽是偏执的占有,“原来枝枝想嫁人了。”

枝桃控制不住地轻颤,努力压下眼底的慌张,她这才知道,周鹤疯了。

^强/取/豪/夺/·绝/对/偏/爱

^骄纵肆意千金大小姐·偏执隐忍疯批大佬

《婚后再说》by李暮夕

2023.2.16日

晋/江/文/学/城

楔子

我一直都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只是,你待我温和又有礼貌,成熟练达,事事周到。

直到那一次,我为了去看喜欢的偶像,在电话里骗了你,说我要和朋友去看电影。

隔着话筒,你只是笑着叮嘱我路上小心,声音一如既往,温柔平和。

我是愧疚的,可马上就被可以看到偶像的期待所占据,和朋友一道冲进私演会所,跟着指引人上了二楼。然后,我看到了什么?

我曾经无比喜欢的偶像,那个荧幕前笑容阳光、如盛着整个盛夏的男孩子,被好几个脑满肠肥的老男人抱着。

那时,你就站在走廊灯火熄灭的尽头,单手插兜,迈着优雅的步子慢条斯理地走到我面前,温柔替我系上围巾,语重心长:“以后,眼光提高一点。这个小白脸有哪里比得上你老公,嗯?”

那天之后,我有一个礼拜没有理你。

不管是送礼物、发红包,还是托朋友来说情,我一概没有理你,一个人搬去了自己的屋子里。

你在玻璃窗外敲,歪着身影笑望着我,比了个手势。

我不理你,你又给我发短信,说我不出来你就一直在外面等着。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玻璃窗上凝结了一层厚厚的雪。我一颗心乱得像是被不断扯着的棉絮,忍了又忍,后来还是扔掉手里的工作踱出去,生气地望着你:“江景行,你是不是就是存心不想让我好过?”

明明知道,明明知道我看不得别人因为我受苦!

而你笑着回头,好脾气地搓着手,哀求说:“我快冻死了,温蓝,你别吼我了,快让我进去吧。”

我真是生气,火得要死,但还是不忍心,黑着脸恶形恶状地说:“滚进来吧!”

真是烦死了!这世上就没有比你更坏更讨厌的人!

第001章初见

北京11月中旬,气温已经趋于零下。

温蓝打完一张版子,揉了揉发酸的后颈走到落地窗前。

大理石锃亮如镜,透过整片的落地玻璃可以将外面的风景一览无余。写字楼外高楼林立,对面就是国贸大厦,名车如流,衣冠楚楚的白领络绎不绝。

这个点,市中心还是灯火通明。

“你跟凌旭真的要领证了?”世贞感慨,“两年恋爱长跑,终于修成正果了?恭喜呀!”

温蓝没说话,只是笑了笑,单手解开扎发的皮筋。

乌黑的发丝瀑布般滑过莹润的肩头,衬得那张雪白的面孔格外小巧、干净、通透,如画中仙。那红艳艳的嘴唇,哪怕不涂口红,也如当季的樱桃一样娇艳欲滴。

她上身穿了件白色的拉夫领衬衫,外面是同色镂空的蕾丝,配双层荷叶边袖子,优雅又有点小性感。

黑色金属小皮带的收腰设计也是点睛之笔,正好勒出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脚下蹬着一双罗马风的短靴子,裙子是黑色的层层叠叠的蓬蓬波点网纱裙。

有点夸张,但是时尚又抢眼。

这种衣服,可不是一般人可以驾驭的。可是,她那张明艳夺目的脸孔完全压住了这身衣服。

于世贞看得呆了呆:“这个凌旭,前世是修了什么福啊,能娶到你这样的大美女?!”

“你别夸我了,像是专门请来给我吹嘘的。”温蓝笑了笑,拎起自己的包,“走了,晚点赶不上地铁。”

“去吧。这么晚了,路上小心。”

“好的,你也是。”

许依依在楼下等她,见了面飞快跑过来,去撑手里的伞:“快走吧,这个点了。”

“下雨了?”温蓝愣怔望去。

透明的玻璃幕墙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雨丝细密如绸,颗颗敲打在玻璃墙上,滴答作响。

公司里有暖气,隔着玻璃,她还是感觉到了冷。

许依依这时接到好友来电,她忙接通:“……地铁停运?有没有搞错?早不停晚不停偏偏这个时候停?”

她骂骂咧咧地去翻打车软件,烦躁地跺着脚,“完犊子了,这下真完犊子了!”

温蓝知道她的意思。

这一带本来就是高峰期,加上下雨,恐怕更难打到车。

好不容易加价拦截到一辆,只剩5分钟了,她拉起温蓝就朝前面路口奔去:“这边外面车开不进来,我们先去那边等着!免得叫人捷足先登了!”

到的时候,司机已经到了,蓝色的桑塔纳轿车在大雨里不甚明显。

司机正探头探脑寻人。

许依依刚要过去,就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大步上前,径直拉开后座。

“妈的,有没有素质?!”许依依一个健步冲上去拉住对方,气势汹汹,“这是我们的车!”

对方一愣,伞沿下一张俊脸没什么表情,他先看一眼许依依,又看了看她身后的温蓝,皱眉说:“我给你们五倍价钱,把车让给我们。”

许依依登时火冒三丈,冷笑连连:“你当打发叫花子呢?有钱了不起啊?!不让!”

“十倍。”男士冷冷道。

“你他妈的……”许依依撸起袖子,本就因地铁停运积攒的火气,这会儿一股脑儿都涌上来了。

她是散打冠军,温蓝真怕她把对方给打了。

瞧这男的一身行头昂贵,盛气凌人的样子,应该有些来头。

她悄悄拉许依依,低声道:“算了,我们换一辆吧。”

“算什么算?你以为这个天气好打车啊?!”

这么僵持,那司机不满了:“你们到底上不上?我还赶时间呢!”

“上!”

“上!”

许依依和西装男异口同声,一人火冒三丈,一人面无表情。

气氛顿时剑拔弩张。

“算了季霖。”一道低沉的嗓音从不远处传来,声音磁性,很是悦耳。

温蓝下意识回头,这才发现树荫底下停靠着一辆黑色的宾利车。车门被人从里面推开,下来一只黑色的漆皮鞋。往上,男人的长腿包裹在挺括的西裤中,比例优越。

温蓝难以避免地扫到对方锃亮的鞋尖、腕上银色的机械表,还有线条流畅、略带几分冷冽的下颌。

这个男人应该长得很帅。

不知道为什么,她当时脑海里第一时间浮现这么一种直觉。

直到目光往上再扫到那张脸,她停顿了两秒,飞快转开。

好看的男人千千万,可这个男人,大抵是书里叫人看一眼就移不开视线的那一种。

事后回想起来,其实那次见他,江景行身上并没有什么唬人的行头,远要比她之后几次见他朴素得多。

他比她左手边这位穿西装的男士还要略高一些,皮肤是那种冷色调的白,让人联想到冬日山谷里的淙淙融雪,戴一副细金边眼镜,一张面孔棱角分明,极是俊美。身上只穿了一件普通的米色毛线衣,尽管如此,举手投足间仍是说不出的优雅迷人。

正是印证了那句话,有些人,哪怕只穿着地摊货,也能穿出百万名牌的味道。

见她望过来,他对她露出一个微笑,点了点头。

她怔了下,也因为这份善意,让她的尴尬和窘迫减少了一些。

她也回以微笑,算是打过招呼。

被叫做季霖的西装男士脸色大变,忙撑着伞过去,从车里取了外套替他披上:“您怎么下来了?”

他没答,取出帕子擦手,对温蓝和许依依说:“抱歉,你们先。”

温蓝这才发现,他手腕和衣领口都有血迹。背向她的那一侧,手腕处还在滴血,染红了洁白的毛衣。

她目光往旁边移去,看到宾利车破碎的大灯,还有瘪掉的两个后轮。

这是发生车祸了?

虽然她不是什么助人为乐的人,这种情况还是不能坐视不管的:“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一起吧?”

他微怔,看了她一眼。

四目相对,温蓝撞入了一双深邃的眼睛。漆黑、沉静,望不见底,是很少见的丹凤眼,抬眼时眼皮压成细而薄的褶皱,微微上挑,显得风流而多情。

可他却有一张冷峻迫人的面孔,虽是斯文而客气的,可眼神太有气势,不说话时,让人打心底里害怕。

“谢谢。”

温蓝忙收回目光,不经意扫到他表盘上奇异的轴轮刻纹,看上去很高级。当然,更高级的还是头顶的这张脸。

——有些似曾相识,好像在哪儿见过似的。

她见过这个男人吗?

坐在车后座时,温蓝还在想这件事。

后座有些挤,温蓝尽量往许依依那边靠,避免碰到他。尽管是陌生人,但是,她总有种感觉,在这个人面前的一些细微的失常举动都会变得极为失礼。

她想,可能是因为,这个男人的气质太出众了吧。

余光里看到他手腕还在流血,她忙对司机说:“师傅,我们不急,先去附近的医院吧。”

司机还没应答,就听得身边男人说:“如果你们不急,可以先送我去中宸资本吗?”

温蓝一怔:“可你手还在流血啊,先生。”

“只是皮外伤。”他对司机说,“师傅,请送我去中宸资本。”

语气平静,却有一种久居上位的笃定的力量,让人信服他。

司机下意识答:“好……好的。”

他说:“谢谢。”

温蓝:“……”这年头的人为了挣钱都不要命的吗?

不过,中宸资本……温蓝联想到路边的那辆宾利车,还有京A8开头的那张特殊牌照。

这个男人,应该是属于金字塔顶端的那一类吧。

……

“走了啊,路上小心。”第二站到了,许依依下去,在窗口跟她道别。

温蓝柔顺地点头。

车窗摇上后,她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对司机说:“师傅,改道吧,我去中宸资本。”

“什么?”司机怀疑自己听错了,“那你刚刚干嘛不一起下去?”

她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歉意地笑笑:“价格我给你照算。”

司机也不说了,认命地转方向盘。

温蓝望着他猛打方向盘的那股儿狠劲,心道,他肯定在心里骂自己是个神经病。

窗外的景物飞快朝后面掠去,浮光似的,不真实极了。

她的思绪就这样飘到了去买钻戒那日:

“主钻4克拉,是罕见的粉钻,戒托也是选用我们这边最好的材质,尺寸已经按照温小姐的改过了。您看看,还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吗?”身穿淡蓝色套装的销售面带职业微笑,将盒子里的钻戒全方位向两人展示。

凌旭将戒指珍而重之地套上她的手指,握在手里细细观赏,表情满意:“挺好看的。蓝蓝,你觉得呢?”

叫了两声不见她回应,他诧异地抬头,竟发现她在发呆。

“蓝蓝?”

温蓝这才回神,笑着跟他道歉:“对不起,刚刚在想事情,走神了。”

“没事。你觉得这戒指怎么样?还需要修改吗?”

“挺好的,不用了。”

“那就这枚吧。”凌旭合上盖子,让自己的助理带销售去刷卡,回头拉了她的手,放在唇下郑重地吻了吻,“再过几天,你就是我的妻子了。凌太太,还适应吗?”

温蓝很想要笑了一下的,可惜扯出来的比哭还难看。

凌旭当她家里有事儿,没放心上。

温蓝是单亲家庭,家境一般,虽然挺有天赋,也不过在北京扎根工作了两年,薪水中上。当初他带她回家时,几乎全家反对,他却顶着所有压力和她定下了这桩婚事。她妈虽然还颇有微词,这些日子倒也渐渐接受了。

“我们收拾一下吧,下班后回家吃顿饭。”凌旭说。

“好。”温蓝没什么情绪地应下。

趁着他去洗手间的空当,她用密码解锁了他的手机。

她以前从来不屑做这事儿,觉得埋汰,且是对感情不信任的体现,何况这会儿她和凌旭都快结婚了。

起因是那日她在公司加班到很晚,打电话给凌旭说自己晚上不回去,让他自己点外卖。

凌旭满口应下,温柔体贴地问她:“要不要我给你送餐?今天公司有聚会。”

温蓝刚想说不必了,就听得电话那头有个轻灵悦耳的女声响起:“凌哥,这个蛋糕好甜啊,你也尝尝——”

年轻女孩子的声音,透着毫无界限的亲昵,让温蓝心里不适。

而且,女声还是一个熟人。

钟佳悦,她的同校师妹,她应届因得罪了公司主管找不到工作时,是她推荐她去了凌旭所在的中宸资本。不过,那会儿凌旭还没成为中宸国内基金的高级合伙人,两人也不在一个部门,应当是私底下看到就打个招呼那样的点头之交。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变得这么亲密?

理智告诉她,她想多了。也许就是同在一个部门工作,渐渐就熟悉了呢?可是,女人的第六感总是这么不讲道理。

她翻开凌旭的朋友圈,发现他的每一条动态下面,钟佳悦都点赞了。

而凌旭最新一条发的是去深圳加班的动态,配图一张夜景,钟佳悦的评论就在下面:[同病相怜。]

温蓝又翻去钟佳悦的微博,当天她也发了一条动态,照片上是酒店的一张大床,用玫瑰花堆成的爱心搁在上面,地址定位显示也是深圳。

她也希望是自己想多了,所以,想亲自去求证一下。

今天下午3点她就给凌旭发了消息,说她要加班,让他不要等她。凌旭很快回,他也要加班。

温蓝收回思绪,看一眼窗外,握紧了手里的手机。

凌旭,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作者有话要说:先婚后爱,7岁年龄差,双非C,婚后互相唯一。

男主是女主前前男友的好哥们,对女主有好感,男主斯文败类,外表高山白雪,实则又疯又狗,这是一个大龄疯狗失心的故事。

不是纯甜(高亮),有磨合,男主从有好感到深爱到不能自拔天天吃醋,女主先婚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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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文《他的偏执欲》by香气

1:

在十八岁那年,枝桃看上了个小男孩,费尽心思撩拨终于把人弄到手。

对方刷的泛黄的帆布鞋和单薄的T恤在她看来都是很新鲜的东西。

还有小男孩经常挂在嘴边的“只能有他一个人”的可爱话也让她觉得新鲜。

新鲜的劲头一过,这段恋爱也画上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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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之后,订婚前夜。

枝桃在晚宴上摇晃着酒杯看着站在台上身姿挺拔,神色冷隽的陌生男人,心被挠痒了。

这个男人好像很会,虽然温柔体贴,但始终保持着该有的疏离,让枝桃忍不住想撩拨。

对方蹲下身子,那双修长白皙的手轻轻捏着她的后脚跟,慢条斯理地说了句:“这么多年,枝枝还是喜欢我这张脸。”

枝桃酒醒了两分,这才看清半蹲在地上为自己穿鞋的男人——是当初那个小男孩,周鹤。

她撩了撩头发,掩饰自己的慌张,“一个人的喜好是不怎么变的,你现在过得倒是挺好。”

说完了场面话,桃枝动了动自己的腿,想要离开。

周鹤却不松手,几乎强制性地为她穿好鞋。

“枝枝,说好了只能有我一个人。”

“你不能订婚。”

“除非是和我。”

枝桃:“……”

2:枝桃肆意惯了,不喜欢周鹤几乎到变态的偏执占有欲,事事争锋相对。

周鹤还是没看住她,枝桃穿上婚纱准备嫁人。

婚礼当天,枝桃手执玫瑰,没等到新郎,等到了一身银色西装的周鹤。

周鹤银色西装的前襟沾了鲜血,他的左手垂在身侧失去知觉。

他轻抚枝桃的侧脸,眼眸尽是偏执的占有,“原来枝枝想嫁人了。”

枝桃控制不住地轻颤,努力压下眼底的慌张,她这才知道,周鹤疯了。

^强/取/豪/夺/·绝/对/偏/爱

^骄纵肆意千金大小姐·偏执隐忍疯批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