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把它的利益也绑进来,那新桥无论如何都不会拆了,虽然齐瑞福已经买下了北桥头,但那毕竟只花了一千两银子,即使失去对他们损失也不大,他们不会在意,但如果花大价钱买下自己的土地,那就不同了,而且两亩地,也只能开一家绸缎店,不可能再开钱庄。

想到这,无晋又改变了主意,“好吧!可以卖给齐瑞福,但要一万两银子,少一文钱都不卖,告诉他,今天之内要决定下来,过了今晚,我就给别人了。”

“好!我马上去和他说,我估计问题不大,我昨天也提出一万两银子的意向,齐环好像认同这个价钱。”

“那就一万五千两!”

无晋立刻改变了主意,他恶狠狠道:“一万五千两银子,少一文钱都不卖!”

皇甫贵呆住了,半响才苦笑一声,“那好吧!我去给他说。”

两人走回了店堂,店堂内已经有五六个客人在等候了,其中一个皮肤黝黑的商人,看得出是南洋岛国的商人,他站在一个角落中,显得有些局促,手中拎着一只深红色的皮箱子,他见无晋在看他,他不由将皮箱子夹在腋下,警惕地看了他一眼。

老七见掌柜回来了,连忙上前指了指那个黑皮肤的外国商人,低声说:“掌柜,那是个海商,说有宝物抵押,要贷六千两银子。”

皇甫贵大喜,连忙迎了上来,“客官,请到里面去坐。”

店堂里间是贵客室,专门做一千两银子以上的大生意,贵甫贵热情地将商人邀请进去,那商人会说汉语,欠欠身说:“那就麻烦掌柜了。”

他拎起皮箱子跟皇甫贵进了里间,从无晋旁边走过时,他警惕地看了他一眼,无晋魁梧高大的身躯仿佛将瘦小的身子笼罩住了,他将皮箱子紧紧抱在怀中,侧着身子跟皇甫贵进屋了。

无晋颇有兴趣,他想看一看到底是什么宝物抵押,他刚要跟进去,店堂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奔跑声,紧接着罗秀才一阵风似的奔来,他对无晋大喊一声,“公子!”

无晋见他累得气喘吁吁,舌头像狗儿一样拖在外面,模样颇为滑稽,可看见他眼中带着的恐慌,无晋脸上的笑容便消失了,一定出什么事了,他快步迎了上去,问罗秀才:“出了什么事了?”

“公子,刚才书院街生了大事!”

‘书院街?’无晋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他想到了陋室斋,不会是九天买的米被官府查封了吧!

“刚才,朝廷来的刑部侍郎在书院街遇刺受伤。”

无晋一下子松了口气,皇帝遇刺都和他没关系,更别说一个刑部侍郎了,但罗秀才喘了口又说:“问题是你大哥惟明被抓走了!”

“什么!”

无晋的眼睛蓦地瞪大了,他一把揪住罗秀才的衣襟,恶狠狠问:“为什么被抓走?”

“我....我不知,侍郎被刺不久,惟明就被抓走了。”

无晋推开他,飞身便向大街上奔去,罗秀才跟在后面大喊:“听说惟明是被关在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