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锅他可不能背过来, 他也背不了, “三少,二少出了事儿,我们也很着急,可是,之前能想到的事我们都做了啊,不是我邀功,这整座小楼都是为您和二少服务的,这里除了二少,就没有第二个病人了,这一层上留下的也都是你们的人,值班的医生护士在楼下,他们都是信得过的人,再说,他们也没本事做什么,我刚才问过了,他们昨晚可没睡,彼此是互相监督、可以为对方作证的,谁也没上来过,对了,你们的保镖应该也清楚吧?”

说着,他目含期待的看向那个小队长。

保镖队长不能昧着良心造谣,于是点点头,“昨晚上,二少没有按铃,所以医护人员没有上来。”

“对,对,护士站那里有记录,这点做不了假。”齐征见对方配合,暗暗松了一口气。

封少卿冷笑,“没上来就没责任了?”

“三少……”这是硬要往他头上扣罪名了?

封少卿不理会他,继续道,“我二哥是在你们医院出事的吧?从我二哥住进来的那一刻起,你们就有责任救护他,如今他出了事儿,我不找你们找谁去?你们这里若是固若金汤,别人又如何得手?说到底,还是这里的防护不够严密,什么阿猫阿狗的都能进来。”

齐征铁青着脸,气的都说不出话来了,要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在,不敢跟封家撕破脸,他真想大声怼回去,我们齐家开的是医院,又不是镖局,就是银行的的保险柜都能被盗,监狱都能被劫,我们医院丢个人怎么了?我们是治病救人,又不是你们的家奴打手,有屁的责任帮你们守人,再说那是守人吗?是你们得罪了人,人家来报复了,你们自己没本事抵抗,就把屎盆子往我们头上扣,咋那么大脸?

心里狠狠吐槽了一番,面上却不敢显露出来,还得继续装孙子听着。

“齐院长不服气?”

“……不敢。”

封少卿冷哼,如今的他是半点昔日的温和都不见了,整个人阴阴沉沉的,像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只是看着,就感觉遍体生寒,“好叫你服气,不说别的,就说监控,你们的技术人员都是摆设?被人黑了都不知道,修复也修复不了,你说,这是不是你们失职?”

说道这个,齐征哑然失语了,的确,监控的问题他们医院是避不开的,要是监控好好的,最起码能知道当时是怎么一回事。

“齐院长,我也不为难你什么,等我爷爷和大哥来了,只希望你能实话实说,把该担的责任担起来。”

什么叫该担的责任?齐征嘴里发苦,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最后咬着牙应了。

保镖队长也是如此,他的责任更大,现在已经不敢求别的了,只希望能戴罪立功,否则,下场一定很惨。

“砰……”门忽的被推开,封庆和拄着根拐杖走进来,身后跟着封少乾,俩人的脸色都阴沉沉的,十分难看。

“爷爷,大哥!”封少卿起身,一脸的自责和愧疚,“都是我不好,辜负了你们的嘱托和信任,更对不起二哥,你们罚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