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陛下,师父所讲句句属实,书上的神化之术被栖宁县主尽数学了去,确实很难证明,但……”

她瞧向褚寻真,冷笑道:“但五年的时间里,师父研究神化之术已是出神入化,曲尽其妙。”

“书中所记载的神化浅显,不过是最初之作,方才火焰中显物便是后来研究之术,县主若是不想承认,我亦可为县主多演示几个神化之术。”

褚寻真叹口气。

周莯依笑道:“怎么,县主想承认了?”

褚寻真也笑了笑,摇头。

周莯依冷脸:“栖宁县主,神化之术乃是我周昭国独有的,我师父丢失的神化一书更是珍贵不已,如同至宝,我了解你不想交出来的心情,但为两国交好,望请栖宁县主为大局考虑。”

“不过就是一本书,这是要上升到国家大事上面?”下方有大臣小声道。

“难道上面还记载着什么不能明说的内容?”

“栖宁县主真的捡到那本书了吗?”

殿上议论纷纷,陆绘思蹙眉,为褚寻真担忧,陆思箐不屑的和陆念珊说:“看吧,什么栖宁县主雁溪先生,却原来是鸡鸣狗盗之辈。”

陆念珊小声道:“事情未证明之前,不可胡说。”

“舅舅,周昭国这次怕是有备而来。”褚空宁轻声道,他坐在蒋胜雪身边,望向殿前,眉头紧皱。

蒋胜雪:“周昭国太后对寻真恨之入骨,傅倖和周莯依种种举动,未必没有她的授意……”

殿上,褚寻真安抚好要暴怒的褚藩良,略微苦恼道:“就是要为大局考虑,我才想要不要说出来……”

“毕竟……傅术师与荣宥公主满嘴谎言,我,才是丢书之人。”

话音落下,傅倖倏地抬起头看向褚寻真,眼神莫名。

周莯依愣住,一时间没有说话。

戚司安笑了,慢慢道:“原来,县主才是丢书之人。”

“荒唐!无稽之谈!”回过神来,周莯依斥道:“栖宁县主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褚寻真并不理她,面向盛佑帝道:“陛下,当年在红叶亭,臣女确实救下一位跛足男子,傅术师既然说这名男子叫傅巍,是他的大徒弟,在周昭国有名有姓,显然身份必是不假。”

“当然不假。”周莯依道。

褚寻真继续道:“但当年不是他丢书,也不是我捡书,而是我丢书,傅巍将我不小心丢的书捡走了。”

她看向傅倖道:“荣宥公主方才说将傅巍抓了回去,想必傅术师是看过我所写的书,才会了这神化之术。”

殿上又是一片哗然。

白桓初靠在他哥白述颜旁边道:“什么意思啊?什么丢书捡书的?说了半天,是栖宁县主丢了书,傅倖将书里的内容学了去?”

白述颜勾起嘴角,未作回答。

戚司安眼底水波潋滟,把玩着酒杯,笑得兴怀。

周莯依冷着脸道:“栖宁县主莫要胡说,凡事要讲证据,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