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抹角,他觉得这家伙很欠揍。

“瞧你们这一言不合就要群殴的架势,我们不加入也不行啊。况且你刚才都说得那么直白了,新秀是个庞然大物,我们兄妹只是平头百姓,难不成蚍蜉撼树啊?” 这时候,晨韬又摆出了一副认清现实的样子。

“不要说得和我们绑架了你兄妹俩似的。” 安德烈哼了一声,“你挺识时务,就是那张嘴属实令人讨厌。”

晨韬笑眯眯地说:“你那厚厚的大嘴唇挺惹人喜的,就是人太不识时务。”

“我就不和你废话了,到俱乐部了准备补课。”安德烈食指拨弄着仙人掌的刺。

“还有需要补的吗?刚才都补了半个小时了。”说着,晨韬又看了眼腕表。

“这才多少?暗涌公约、感情羁绊等等,要补的还有很多呢。”安德烈撇撇嘴,“至于剑术,虽然早就看过你的资料,但仍然很惊讶。就不给你妹妹安排老师了,由你教足够了。”

晨韬笑道:“报酬呢?年薪多少?”

“这你就要与一个比我还讨厌的家伙聊了。”安德烈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主动结束了通话。

晨韬低骂一声:“狡猾的家伙。”

绮娜打开驾驶室的门,对里面的人说:“去酒店拿行李。”

“老大,行李都在车上呢。”拉尔森说。

“不是我们的。”说完,绮娜甩手关上了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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氧气稀薄的万米高空,一架飞往澳洲的湾流豪华私人飞机上。

温馨的金黄色灯光照亮了豪华的机舱,墨绿色的毛绒地毯,奶白色舱壁搭配了朱红色线条,精致的镶嵌时钟,复古的欧式沙发,还有多功能飞行座椅,无不流露着奢华典雅的气息。

来回逛了几趟,以辰最后趴在冰凉的吧台上,喝着红酒:“这就是金钱的感觉吗?也太舒服了吧!‘豪’无人性啊!”

“瞎叫唤什么?”刚从健身室出来的凡妮莎没好气地训了他一句。

绮娜翘腿坐在舒适的欧式沙发上:“我说,你不是有辆豪车吗?有必要这么感慨吗?”

“车是车,飞机是飞机,两者没有可比性。我承认,某些豪车比飞机还贵,但感觉完全不一样,一种是生活享受,一种是享受生活。”以辰抱着比他大了不止一两倍的吧台,仿佛这样就可以体验到拥有豪华私人飞机的幸福感,即便只是暂时性的。

“那家伙要是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估计会后悔邀请你加入社团。”莫凯泽倒了杯温水。

“你不知道,我现在都有想和那家伙拜把子的冲动了。”走廊上挂着的一幅幅世界名画使以辰流连忘返。

他们口中的那家伙自然指的是亚当,这架湾流正是“奔波儿灞”的兄弟——“灞波儿奔”。

“你说过,那家伙很自负,他不一定能看得上你。”莫凯泽打击道。

“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