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其中朱佑樘怒道:“他竟然就这么走了?三哥,以后都不理他了。”

“走就走吧,读书?不就是想进京吗?”

朱佑森哪能不清楚这个?心里暗骂老五见利忘义,不过也有些无奈,原来打小他和老大,老四就念不好书,其中老大地位特殊,和下面兄弟都有些隔阂,玩不到一块去,以至于他和老四朱佑樘感情最好,都是时常被长辈责骂的主。

老二老五很聪明,会念书,举止斯文,深得长辈们的宠爱。这人以类聚,自然走得最近,唯独最小的老六性子木讷,不是跟在大家后面当个跟班,就是一个人呆在房里,很少和兄长们能平等的说话聊天,不单单哥哥们不重视他,整个家里也没人重视,因此穿越一年来,根本无人察觉什么,就算突然换了一个人似地,也都以为是长大开窍了呢。

“三哥,还要不要下去帮忙?”朱佑樘指了指下面。

朱佑森本性不坏,心里始终有着一份责任感,但老二老五的离去,却为他敲响了警钟。

沉默片刻,朱佑森摇头道:“不去了,回去早些睡觉。”

“为啥?老六一个人多辛苦。”朱佑樘有些不理解。

“虽然都是骨肉兄弟,但是老六的身份和我们不同,今后就是对手了,唉,不说了,咱们走。”

短短不到两日的时间,朱家六子竟然同时长大,各自有了各自的目标对手,那位如天仙般的明媚少女,家族里的是是非非,金钱,地位,女人,责任,危机感,统统成了使人成长变化的催化剂。

几位长辈女眷没理会孩子们的离去,依旧看着下面,不一会儿,就见各处传来阵阵欢呼声,老太君问道:“发生什么了,派人问问。”

潘氏急忙派春喜过去打听,很快春喜扭着腰跑回来,喘着粗气道:“回老太君,回太太,外头正在开席吃饭呢,整整几十桌的上好席面,这得花费多少银子啊!”

满楼愕然,潘氏听的心花怒放,美滋滋的笑道:“呦,瞧瞧人家小六多么体贴下人,这都大半夜了,还不忘请吃宵夜啊!难怪你们大奶奶深得人心,就是比我这个太太的会做人。”

“拿着宫里的银子请客吃酒,好人却给长房独自受了,是会做人,不过,那是做的小人。”三姨娘气的再也不留一丝情面。

二姨娘奇怪的道:“按理说不应该啊,几位管事都干嘛去了?就由得桓儿胡闹,下面人不知家里状况,难道他们也不清楚?”

春喜悄悄把头低下,就是不提其中的缘由,老太君面无表情的看着下方的热闹场面,冷冷的道:“老身说过了,外事都交给老六处置,咱们走。”

老太太当先被丫鬟扶着下楼,后面潘氏等人纷纷含笑低语,她们都清楚老太君的脾气,这般态度已经是非常生气了,恐怕明日一过,长房在家中,就再无容身之处了。

却说此刻的大门外,果然一如春喜所说,整个街上满满放置了将近二十几张大圆桌,桌上摆放着都是大碗大碗的鸡鸭鱼肉,此外除了白白的馒头等主食之外,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