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祐桓神色腼腆的笑笑,说道:“不瞒江大人,这几日打算在济南附近购置些田地,赶巧结识了一位红粉知己。唉,一起出门游玩时见到满城都是可怜的灾民,我这知己心善,连着几日郁郁寡欢的,我心里焦急,说不得厚颜赶来拜见大人,哪怕为了博得美人一笑,也要想出个法子来做些好事。”

“哈哈。”

江鹤听的哈哈大笑,心里的最后一丝疑惑,顿时消失无踪,哪位少年不多情?朱祐桓这番话说的在情在理,心想恐怕不单单是他说的那么简单,或许是为了争夺女人,一群宗室公子哥为此抢着做好事呢,不错!那位姑娘倒是位有心人了。

手捋长须,江鹤大笑道:“此等好事,于公于私江某都得鼎力相助,只可惜在钱粮方面有心无力,不知世子可有何妙策?”

“哈哈,哪里能跟两袖清风的您张嘴?要不是这城里的饥民实在太多,不然区区几千两银子,我早就出了。”朱祐桓故意一副少年人荒唐行事的公子哥模样,神色间不以为然,根本没有半点为灾民着想的意思。

和该如此,他越是如此惺惺作态,江鹤就越是放心,笑道:“看来世子定是背后有高人帮着筹谋,此乃造福百姓的善举,江某洗耳恭听。”

“这姜还是老的辣,瞒不过您。”朱祐桓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嬉笑道:“其实这主意很荒唐,咱们打算请城里众多大家闺秀亲笔写上一首诗词,在从德王妃园子里偷出来百朵玫瑰,在与您江大人和镇守大太监那里讨得个匾额,到时举行一场赈灾宴会,既能讨得众位小姐们的欢心,又能得到一个赈济百姓的好名声,您看如何?”

江鹤都听得傻了,此等匪夷所思,天马行空的赈灾之举,果然是荒唐的可以,令人啼笑皆非,不过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不过。

“世子,那匾额要写上什么?能否先告知下官。”江鹤为人精明,自然不想落下什么把柄,这要是有人拿着自己的亲笔去招摇撞骗,到时可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面对江大人的小心翼翼,朱祐桓毫不在乎的笑道:“就写忠君爱民就行,不过得有官印,以资证明。”

江鹤大喜,随便找个衙门的大印盖盖就完事了,反正有镇守太监的同意,到时在把下属召唤过来统一意见,何况本身这也是桩好事,法不责众不说,也没有什么过错。

“忠君爱民,好,好!只要能解救几万灾民,别说一块匾额,就算要江某亲自送上门都行。”江鹤说的那是大义凛然,义正言辞!

两人同时相视大笑,江鹤解了自己的麻烦,忽然神色为难,叹道:“可是那德王妃的心爱之物,世子真的敢偷?就不怕王妃生气?”

“怕什么。”朱祐桓神色轻狂,嗤笑道:“无非是事后被训斥几句,挨几下打罢了,我还把不得被狠狠揍一顿呢。”

江鹤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大悟,大笑道:“对,对,不如此,岂能使那位姑娘体会到世子的一片深情,秒啊!”

笑了半天,江鹤突然又踌躇道:“不过,城里小姐们的亲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