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就不信了, 我还治不了他。”

朱祐桓怒气冲冲的嘱咐一句,在皇后心花怒放的频频点头下,几步走到御书案后,劈手抢下弘治皇帝手中的狼嚎。

正在全神贯注审阅奏疏的朱祐樘顿时恼了,抬头一瞧,但见一年不见的兄弟黑着脸,惊喜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哦,是不满朕没有出城接你这位立了大功的大将军吧?”

“少来那套,你给我滚蛋,睡觉去。”

朱祐桓不管不顾,上去就把皇帝给拦腰抱起,感受着兄长轻飘飘的体重,心中一颤。

久违了的兄弟情,使得朱祐樘为之动容,他惊喜于老六对待自己没有任何变化,还是一如既往的平等相对,他就怕兄弟一回来,变得行事规规矩矩,从此彼此变成一君一臣。

“好好好,为兄这就去休息。”朱祐樘开怀笑道,随即眼前一黑,急忙用手挡住嘴唇。

朱祐桓抓过来一瞧,但见兄长的手上有一团触目惊心的鲜血,好悬没惊得魂飞魄散,吩咐道:“从即刻起,把皇上给软禁了,嗯,软禁在南苑。”

“胡闹。”朱祐樘听的啼笑皆非,他倒也清楚兄弟的个性,有名的朱大胆嘛遂指着奏疏嘱咐:“你替朕把奏疏都处理了,有不妥的就来问我。”

朱祐桓冷笑道:“凭什么让我打理?阁臣都是吃闲饭的?难道大臣们加在一起,还比不上皇兄您一个人?笑话你静养期间,朝政尽可托付给众臣。”

“你呀”朱祐樘摇摇头,一眼看破虚实,清楚兄弟绝不会自找祸端,一想到他身份实在是太敏感,轻轻叹了口气。

当下朱祐桓和观音儿一左一右,搀扶着帝王朝寝室走去,朱祐樘缓缓说道:“你贵为燕王,万一为兄双腿一蹬?唉确实是把你架在火炉子上烤,难为你了。但不管如何,别人我不放心。”

“燕王不燕王的我不在乎,有此身份能做些大事,求之不得。”

朱祐桓接着笑道:“皇兄不过比我大了一岁,不到二十岁的年纪,说什么丧气话?无非就是累的,好好休养就是了。”

观音儿扶着丈夫躺下,忧心重重的道:“这些日子,满朝都在建言陛下纳妃,我固然成了千夫所指,桓弟想必一样不好受,万幸你们兄弟俩相互信任,让我心里好受了些。”

朱祐桓搬过来一把椅子,自顾自的坐下,笑道:“那都是没事瞎操心的言官,皇帝不纳妾,他们着急。皇帝嫔妃多了,他们还是着急,总之于国有益的大事看不到他们,鸡毛蒜皮的小事,随时都给你添堵。”

躺在卧榻上的朱祐樘闻言皱起眉头,说道:“老六说的不错,言官言官,现今已经变了味道,都成了臣子相互争斗的走狗工具,挖人**,揭人伤疤他们最擅长,不分青红皂白,不理是非曲直,不管是谁,只要主人一声令下,挖空心思的大肆泼脏水,指桑骂槐等歪门邪道层出不穷,整个官场都被这起子小人堵塞了。”

朱祐桓一愣,没想到皇兄对于言官满肚子牢骚,一直以来,他并未感觉到言官的威胁,正所谓楞的怕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