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三叩首,泣不成声的道:“臣遵旨”

“告诉观音儿,朕,对不起她。”朱祐桓幽幽说完,眼帘慢慢阖上,片刻后,一代仁义之君与世长辞。

煞那间,所有人放声痛哭,紧接着殿外传来群臣的哭嚎声,朱祐桓深深了凝视兄长遗容,沉声道:“皇嫂现在何处?”

大哭的权义刚要开口,就听太皇太后冷笑道:“皇上刚刚驾鹤西去,你就准备对皇后下手了吗?”不跳字。

朱祐桓恭声道:“孩儿不敢,孩儿受陛下嘱托,一定要保证皇嫂安危。”

太皇太后冷着脸,说道:“传哀家懿旨,夺了他的监国和亲王位,全家软禁在王府,没有哀家的懿旨,不许任何人踏出家门半步。”

刘吉等重臣早有心理准备,立时低下了头,却是没敢言语。太皇太后见状大怒,厉声道:“难道尔等还敢抗旨不尊嘛?”

几位老臣立时一脸苦笑,王恕一脸悲痛的拱手道:“老臣亲耳听到陛下的临终遗言,不敢悖逆,还望太皇太后体谅。”

太皇太后看了眼神色平静的朱祐桓,怒道:“那是皇帝临终前,神志不清的糊涂话,岂能当真?莫非你等要拥戴燕王登基?”

“不敢。”王恕忙保证道:“老臣死也不会坐视燕王继位,太皇太后大可放心。”

“行了,皇兄刚刚驾崩,我不希望任何人打扰到他,你们都下去。”

朱祐桓不耐烦的又说道:“来人,恭送太皇太后回宫,权义,你马上派人把皇嫂接过来。”

犹如一道圣旨,权义规规矩矩的爬起来,对着目瞪口呆的太皇太后,低声道:“还请太皇太后摆驾回宫。”

“你,你们竟敢如此胆大妄为?哀家,气死哀家了。”老太太无论如何都不相信,自已的话,竟是没有任何人遵从。

朱祐桓眉头紧锁,恭恭敬敬的对着气疯了的老太太,说道:“臣受命监国,已然是暂代皇帝之职,内外有别,还望太皇太后莫要干涉朝政。”

一侧的王太后一脸不可置信,颤声道:“桓儿,难道你真的要谋朝篡位?”

“臣万万不敢。”朱祐桓朝太后施礼,说道:“本王断不会行此禽兽之举,皇兄留有遗旨,皇嫂腹中的龙子,诞生之日起,即是我大明下一位帝王。”

“下一代帝王?”太皇太后阴沉着脸,骂道:“分明是你朱祐桓串通大臣们,欺皇后孤儿寡母,哀家等失去丈夫孙子,妄图架空皇族,趁机窃取国柄。”

朱祐桓神色趋冷,悠然道:“臣没有时间对太皇太后解释,来人,恭送诸位长辈回宫。”

首辅刘吉立马抢着开口道:“臣等恭送太皇太后,太后和诸位贵人起驾还宫。”

太皇太后抬手一指殿外,厉声道:“来人,把这些违逆之人统统抓起来。”

王恕等老臣越发一脸苦笑,纷纷朝暴怒的老太太摇头,哭泣中的嫔妃和宫人立时什么都明白了,敢情燕王已经控制了大局。

朱祐桓当下再不废话,一挥手,十几位老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