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吓得瘫在了地上,双手拄着地面,不住的向后退着,妻子提着脑袋就要扑向白日,白日吓的大喊了一声:“大师救命!”

白日刚喊完,不知从哪蹦出一人,手拿两道灵符,一脚将那腔子踢倒,把白日捞到身后。

那腔子在地上打了两个滚,又站了起来,手中的

脑袋不住的大叫着,那人看腔子又站了起来,纵身上前,把一张灵符塞到了那尸腔子里,一把抢过尸腔子手中的头颅,将另一张符塞进了那头颅的口中。

那尸腔子退了两步,倒在了地上,那人赶忙出门,把那头颅扔在空地中。

一个女人的惨叫和呼唤在白日耳边响起,白日看着彻底瘫在了地上,像是一头刚生完宰儿的毛驴,看着曾经的妻子,身前的没有头颅的腔子,泪流满面。

隔日,那人帮白日葬了自己的妻子,又留了些钱,转身就要走,白日转身急急问道:“还没问您高姓大名呢?”

那人摇了摇头,语气平静的答道:“都叫我水小六。”

“等等,收我做徒弟吧,我不会干别的,但画画还行,我看那符甚是灵验,教教我吧!”白日说完跪在了地上,恳求道。

水小六摇了摇头,对他说道:“看你年龄与我相仿,半路修习,恐怕有点难度,不过我认识一人,此人绰号‘玄真子’是此中能人,对符咒也颇有一番建树,你既然会作画,若是无事,我引荐你去就是。”

玄真子,因其贪好女色而得名,但对女色也是取之有道,为人不坏,就是常年躺在女人堆中,体格单薄点。

玄真子看白日虽然岁数不小了,但作画工扎实,若是画符应该错不了,便收他为徒。白日从那天起,头上不知怎么多了一撮白毛。

“后来不知怎么投了恒大寿庄!”水小六叹了一声,对我说道。

我听完点了点头,我说那人的脾气怎么如此怪,若是经历如此多的事,性情不变才真是怪了。

我抬头看了看前方,风沙吹起,隐隐现出一条小径,我问水小六:“那是不是通往七绝岭的路?”

水小六摇了摇头:“通往七绝岭的路在地底!”

看前方小径曲曲折折,通往那座叫不出名来的雪峰,我指着雪峰问:“那不就是七绝岭吗,我听水小五说七绝岭就在一座雪峰的后面。”

“你还认得水小五?”

“额......”我自然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跟水小六结下杀兄之仇,于是说道,只是在山庄见过一面。

水小六没有说话,拿出一道符咒,攥在手心用力搓捻着,突然大喝了一声,双手重重的拍在地面,只感觉地面稍稍有些颤抖,随即黄土地上裂开了一道缝隙。

一看竟是一道石门,在地底分作两旁,一口地洞赫然现出,里面漆黑无比,水小六站起身,向后退了两步。

我惊愕的望着那黑漆漆的地道,问:“这就是通往七绝岭的路?”

“你看到的那座雪峰不过是幻想而已,那条小路虽然狭窄,却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