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今晚就不劳你动手了。”

从这一秒开始,盛卉的两只手就没有从头顶上下来过。

之后背过身,他也在身后攥紧了她的两只皓腕,力道不重,却足以让她无法挣脱。

......

盛卉没记得有多疼,但是第二天早上醒来,手腕那儿还是留有一圈红痕。

实在被他掌握了太久,激烈程度也远超想象,再加上简陋的环境,让她除了手腕,身上还有许多地方都被磨出了痕迹。

昨晚睡前,叶舒城从药箱里拿出膏药给她擦了一遍,有些愧疚地虚抱着她睡了一晚,早上起来又勤勤恳恳地再抹了一遍。

清晨五点多,小杏还没醒来,盛卉腰酸腿软,窝在被窝里不想出去,时不时拱她身旁的男人几下,埋怨说:

“让你那么凶。”

“下次不会了。”

“你回回都这么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叶舒城不喜欢被她当做骗子,遂甩锅:“是你先欺负我。”

“我就欺负你,谁让你那么可爱。”

“你更可爱,所以我控制不住。”

“你......”

小杏半梦半醒间,仿佛听见身旁有两个小学生在斗嘴。

她自己盖一条被子,裹得非常严实,翻身都不容易。她想换个睡姿,艰难地在被窝里挣扎了一会儿,就这么把自己弄醒了。

帐篷不透光,到处黑黢黢的,小杏眨了眨眼,伸出手摸到妈妈的被子,轻拽一下,懒懒散散地问了句:

“妈妈,现在几点啦?”

盛卉听见她的声音,转过身去把女儿抱到自己被窝里:

“五点多了,你醒来正好,我们一起去看日出吧~”

小杏每天要睡十个小时,今天只睡了九个小时,这让她有点不爽,窝在妈妈怀里赖了快十分钟才起来。

叶舒城是第一个爬出被窝的,任劳任怨地弄了热水给母女俩洗漱,她们在帐篷里换衣服的时候,他就在外面收拾食物和垃圾,再把一部分不用的东西先搬到车上。

东边天空晨曦微露,他们来不及收拾帐篷,简单吃过早饭,立刻就驱车前往山顶观看日出。

今天的天气算不上晴朗,天边蒙着一层薄薄的云翳,透出来的阳光像质地轻柔的纱,一寸一寸抚摸大地,从山下的城市蔓延到半山腰,再照亮他们身处的山顶,一家三口用单反和三脚架拍了几张合照,小杏也举起挂在脖子上的拍立得,对着爸爸妈妈和远处的朝阳一通狂拍。

盛卉的腰还是有点酸,没站一会儿,就走到观景平台后边的长椅旁边,掸了掸灰,坐下了。

叶舒城陪小杏拍了几张照片,很快也来到她身边。四下无人,他让盛卉把腿架到他腿上,然后轻轻帮她揉捏按摩。

盛卉被他捏得腿反而更痒更麻,连忙抓住他的手,不让他继续了。

手机在口袋里震起来,盛卉想起昨天没来得及回的那些工作消息,头疼地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