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别人,我当然不会说这些。但这个人是你,有什么好顾及的。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随便跟别人闪婚。虽然这事看似冲动,但我顾笙年可不是会做傻事的人。”

所以,他是将她看透了吗?

那他是怎样评价她的?特别值得信赖,特别真诚善良的人吗?

林昙望着他的眼睛,仍觉得自己在面对的是件从未招架过的状况。

缓了好几秒,她才开口:

“我也会这样,大概领证就代表对方成为自己生命中,甚至比父母儿女更亲近的人吧。现在对方是自己选择的亲人,自己选择的陪伴自己走一生的人了。我们要在前进的路上,走快时不断拉拨对方,走慢时要对方稍等……

“这样同进同出利益共同的人,忽然出现在生命力,总不会一点反应都没有吧。”

望着他直视自己的眼睛,沉吟了一会儿,她才鼓足勇气:

“我也会常常想起你。”

经历过上一世那样的情伤,要她在一个人面前展露自己柔软的情感部分,真的很难。

但林昙抿了抿唇,尽管脸红着,大脑本能的想要制止她剖白自己的情感,但她还是给了顾笙年,他应得的回应:

“比如工作时,会想一想如果是你会怎么做,如果是你会怎么思考和判断,然后觉得你真的很厉害,从你身上学到很多,啊,这个人现在是我的丈夫了,好像得到宝贝,有点得意。

“又或者,想到以后有你在,国内国外什么地方我都敢去了,一个高高大大的冷面男人陪着,印度我也敢去玩一玩呢。就觉得还不错,挺有用的。

“再者,如果真的累了,也有人养了。”

她笑笑,像怕他误会一样,忙摆手道:

“当然我不会要你养我当米虫了,你知道我不是那种闲得住的人,但——”

顾笙年打断她:

“养你也没什么,如果忽然走的累了,你可以歇歇。”

“。”林昙抿唇,身体靠进沙发,仰头靠着头枕,斜睨近在咫尺的男人。

这个男人靠冷漠和严肃树立了绝对真诚的形象,口碑定下了,这样一个人,说什么你都会百分百的相信。

因为他历往就是这样,有一说一,要么不开口,要么就绝对是真话。

忽然有一天,他说起情话来,哪怕只是轻轻浅浅一小句,也如此致命。

林昙望着他,忽然叹口气。

“怎么?”他问,满眼想要知道她真实想法的专注。

林昙没有立即回答,脑子里想的是:或许该承认吧,上辈子她崇拜他,敬佩他,仰慕他,可能不止是一个学生对老师的情感,不止是一个员工对老板的情感。

她也许早就爱他,只是曾经他站的太高太远,她够不着。

得到这个男人,她占了好多优势。可即便上一世作为他最得力的干将,追随他那么多年,她也未曾和见识过他这样的一面。

或许,上一世连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