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地应了,江释雪道:“那便上来罢。”

温岁努力清醒起来,他喃喃道:“我来,我来。”

江释雪抓住了他的手,微微笑道:“让朕来罢,先生只要享受便够了。”

说罢,继续吻住了温岁,温岁的脑浆好像都要被他搅碎吸走了。

等反应过来江释雪在做什么后,他整个人都呆住了,他惊恐地说:“你怎么骗人啊?”

江释雪诧异地说:“朕已经如先生所愿,又怎会骗你?”

温岁说:“不是!!不是这个……”

话还没说完,就说不出来了。

江释雪即使如此,还能保持一个温柔的微笑,他低叹道:“是这个,先生。”

之后,温岁整个人都emo了,他蜷缩在里侧,将背对着江释雪不说话。

江释雪手指在温岁毛茸茸的脑袋上轻抚,低声道:“先生,生气了?”

温岁拍开他的手,不吭声。

江释雪道:“朕没骗你。”

温岁情绪激动地说:“我说的明明不是这个!&*#%*@+”

江释雪伸手捂住温岁的嘴,仿佛有些惊讶,又微皱眉头道:“先生,怎能说脏话?”

温岁:“……”

温岁抓住江释雪修长漂亮的手张口就咬了下去。

江释雪闷哼一声,低声道:“先生生气的话,想咬就咬罢。”

温岁尝到了血腥味,呸了一声,将江释雪的手丢开,拿起被子闷头盖住。

江释雪道:“先生,方才朕弄你弄的不舒坦么?”

虽两人都是初次,但很意外的融洽,这跟江释雪做足了功课不无关系,比起大部分人的惨痛,他们很成功。

温岁很违心地说:“不!”

他闷在被子里的脸红透了,比起对别人做那种事情,被行为更让人觉得羞耻,更何况他从始至终都没觉得自己是个男童。

若他是断袖,他早就该弯了,毕竟那么多世界里很多长得好看的帅哥,他也从来都没有过想法。

这种打击对于他来说还是有些大的,他掀开被子,翻身下床将衣服给捡起来匆匆地穿,察觉到背后的目光,他回头看,果然看见江释雪在盯着他看,比起之前总是带着一些意味的逡巡眼神,这次反而挺纯粹,有些欣赏?温岁扭着身子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好家伙,简直不堪入目。他瞪了江释雪一眼,一言不发,直接闪人回家了。

他回了自己院子,将婢女叫醒,让她去给自己烧水。

婢女对温岁的神出鬼没都习惯了,也不问院子门都锁了他怎么进来的,揉着眼睛就去吩咐厨房去将备着的热水给抬过来。

没过多久,浴桶便被注满了温热的水。

温岁坐在浴桶里洗澡,还没洗几下,就有东西“叩叩叩”的敲击窗户,他爬出浴桶,打开窗户,一只雪白的信鸽跳了进来。

温岁看见它脚上绑着布条,便取了下来,这个过程之中信鸽倒是非常乖巧,被温岁弄湿了羽毛也不急着梳理羽毛,温岁打开布条,入目的便是熟悉的、独属于江释雪的字迹,上面写着:“先生,下次让你在上位,如此,便能消气么?”

温岁将布条揉碎,他不可能再相信江释雪了!

过了许久,温岁还是匆匆擦干身体,找了笔回了一封,让信鸽捎了回去。

江释雪那边取了信鸽的布条,打开一看,上面写着:“当真?”

江释雪微微笑起来,回了模棱两可的一句:“先生能做到,自然让先生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