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于显眼,谁都不觉得会把东西明目张胆的放在这里。

哪曾想,玩鹰的反倒是被啄了眼。

谢蓟生看向阮文,“谢谢阮文同志。”

“客气了。”阮文不懂古董,但异常处总能瞧出来一些。

谢蓟生倒是没说错,她的确心思细腻,善于发现端倪。

阮文对文物有点兴趣,但这是公安办案,她拉着陶永安出去。

小陶同志恋恋不舍,“我想仔细看下那个花瓶,宣德年间有这种造型吗,感觉挺罕见的啊。”

……

谢蓟生审好了人从里面出来时,就看到阮文在那废品堆里翻东西。

正值上午十点多钟,太阳暖洋洋的洒在人身上,让原本淡漠的人都温暖了几分。

手里拿着一根小木棍,似乎找到了什么宝贝,她整个人都欢快起来,“陶永安你看我找到什么宝贝。”

黑炭似的年轻人闯进了眼球,破坏了这美好的画面。

“这什么啊?”陶永安看着这一块黑疙瘩,还有个小轮子,可是这做自行车轮子是不是太小了点?

没看太明白。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是……“

“缝纫机的机身。”谢蓟生看了眼阮文,“老板我们带走了,挑中什么东西带走就行。”

阮文眼睛一亮,“谢谢小谢同志,那这废品站什么时候有新老板啊。”

她可以再多来几趟的,不用花钱简直爽歪歪。

“给你一小时时间,等会儿我们要封锁现场。”

阮文:“……”大白天的自己做啥梦呢。

废品站之行,阮文收获颇丰。

除了那一个缝纫机机身外,还有一个焊造的坦克模型,废收音机搞到了俩,另外还有两个破手表。

表盘彻底碎了,指针也在耍滑头偷懒。

阮文瞧着十分欢喜,“咱俩一人一半,这个缝纫机机身留着,等过些天我搞到一个整体的构造图,咱们看看能不能修好自己搞一台缝纫机,到时候你可以给人缝补衣服挣生活费。”

陶永安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阮文你可真聪明,将来谁娶了你是谁的福气。”

“别给我戴高帽,回去修收音机和手表。”

收音机相对简单,手表就涉及到各种精密零件,如果陶永安连手表都能修好,那回头搞机器的几率大大提升。

阮文觉得自己捡到宝了。

负责留守的公安瞧着两人带着一大堆东西离去,回到公安局后把这件事一五一十的向谢蓟生汇报。

说完两人带走的东西,又是补充了句,“他们俩感情真好。”

谢蓟生手心里转动的钢笔忽然间停了下来,“嗯,再去审审,看还有没有其他人在做这件事。”

刚到省城就是破获大案,省城的公安对这个空降的中队长是服气的。

嚷嚷着要请谢蓟生吃饭。

“不用了,我还要去看人,改天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