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藤椅上上下下地晃动了几下,穆如酒险些从藤椅上摔下去!

待扶住藤椅,穆如酒才瞪大了眼睛看向水墨:“啊!?”

“太医说,小姐您现在胎象稳定,适当行房有好处。”

“我不需要好处!”穆如酒急忙抬手阻止,两眼瞪得滚圆,“这、这件事祁君羡知道吗?”

水墨想了想,随即摇摇头:“太医那边还没有来得及跟陛下说,小姐,怎么了?”

“告诉太医!不要跟祁君羡说!”穆如酒做了个封口的动作,一本正经地看向水墨,“这件事他就当不知情就好!”

水墨大概也猜到小姐的意思了,半晌才点点头,小声开口:“奴婢会转告太医的。”

见自家小姐终于松了口气,水墨有些好笑地开口:“小姐,太医说了,是适当,相信陛下不会乱来的。”

穆如酒十分同情地看了水墨一眼:“祁君羡对于‘适当’的理解,可能与太医不同。”

水墨闻言,也终于没再说什么。

--

太医没有将这件事告知祁君羡,穆如酒便感觉自己的小日子还能过得很滋润。

而且祁君羡已经很多天晚上没有在她这里下榻了,这段时间应该都不会再回来的!

穆如酒不停地安慰自己,每天都待在寝殿中,躲着祁君羡,哪也不去。

但是穆如酒的小算盘还是空了。

祁君羡来找她了。

“你来做什么?”穆如酒警惕地看着祁君羡,瞪大了眼睛像是受惊的兔子。

祁君羡有些疑惑地挑眉,见小姑娘躲着她,微微蹙眉。

他上前走了几步,穆如酒便往后退一步。

直到将穆如酒逼到墙角,祁君羡垂眸看着她,唇角上扬:“躲什么?”

“没有!”穆如酒斩钉截铁。

“做亏心事了?”

“没有!”穆如酒义正言辞!

祁君羡笑笑,又微微俯身,那张俊美的脸距离穆如酒更近了。

穆如酒眼睛瞪得老大,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不觉咽了口唾沫。

银黑色的眸光晃动,祁君羡闷笑一声:“又闯什么祸了?”

分明是质问的话,但是从祁君羡的口中说出来,却满是宠溺温柔的语气。

穆如酒反应过来,一把将祁君羡推开,信誓旦旦:“没有闯祸!我就是想知道你为什么现在来我这里。”

祁君羡也没再问下去,只是从善如流地回道:“朝堂上关于你我的流言四起,为夫这不是担心阿酒多想吗?”

穆如酒歪歪头,一脸疑惑:“什么流言?”

祁君羡:“……”

算了,小姑娘不知道也是好事,安心养胎便好,他会不让这些乱七八糟的话进了小姑娘的耳朵。

“没什么,”祁君羡抚了抚衣袖,有些委屈地看着穆如酒,“许久不见阿酒,阿酒不想我吗?”

穆如酒这才反应过来,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