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竟然丝毫没有占到便宜, 不由心中戒心大起,这样的人如不能趁着今日的好机会杀掉,假以时日,必然是自己大敌,心有所思,脸上已是显得凶光毕露,犹如饿得发慌的老虎,一副择人而噬的凶相。

院子中两道白光,一道金光一闪,三人已是又斗在了一处。这一次吸取了教训的欧阳天把进攻的重点放在了飞扬的身上,通过上一次的交锋,他已是深深知道林钰虽然武功稍弱,却也不是三招两式就能拾夺下来的,既然不能快刀斩乱麻,哪就不如先将云飞扬吃掉,回过头收拾林钰就容易多了。是以攻守之间,倒是有七成功夫用来攻击云飞扬,三成功夫用来防守林钰。

这一攻守转换之间,飞扬顿时感到吃力无比,一股股凝重的如同实物的内力一波又一波地向他涌来,让他感到呼吸都有些困难。而此时压力大减的林钰却是剑光暴涨,一道道眩目的白光绕着欧阳天飞来飞去,让一旁观战的天鹰堡众人胆战心惊。

如同在滞涩的液体中一样,飞扬只觉得薄薄的弑神此时如同千斤般重,每一次挥动都要费掉比平时多得多的内力,刀上流转的刀芒在欧阳天的全力压制下已从一尺余长缓慢地缩减到半尺多,明灭不定,似乎随时都有熄灭的可能。而反观欧阳天,只见他挡,拿,崩,拆,点、砍、削,大袖挥舞,显得游刃有余。

猛虎帮众人眼见帮主身陷困境,一个个不由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显然心情紧张之极。倒是那笑傲天,此时反而得清松起来,又有一口没一口地喝起自己的小酒来,本来大张着的双眼此时又半眯了起来。

看似行有余力的欧阳天此时正在暗暗叫苦,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此时的他正是有苦说不出来,云飞扬看似正自苦苦支撑,但却如同大海中的礁石,任凭自己风再大,浪再高,他却仍自巍然不动,接去了自己的大半攻势,不论自己如何变招,如何诱敌,他却不为所动,虽然好似那狂风中的蜡烛,每时每刻都是有熄灭的可能,但却仍然闪闪烁烁,顽强地紧持着国。

而此时另一边的林钰,在飞扬挡住对手的七成功力以后,更是大占上风,从初时的欧阳天十招中还能还上两三招,到最后十招中最多还得一招,到得此时,已是全然处于守势,没有还手的余力了,更让欧阳天心惊的是,对手的那股阴寒之力竟然有向自己身体内漫延的趋势,此时自己的左半边身子已是感到如浸在冰水中一般,内力的运转已是不如先前那么圆润了,而是有些呆滞起来。

双方电光火石般又翻翻滚滚斗了数百招,从先前的劲力收缩有度到此时的狂暴奔放,显然三人都已是到了最重要的关头,院子里稍微靠近三人一些的山石树木尽数被震得粉碎,一旁观战的众人也是已退到了墙边,生怕一不小心就殃及了池鱼。至此,这一场关乎重大的争斗已是形式比较明显了,如若林钰先一步得手,则欧阳天必败无疑,但假如是云飞扬率先抵挡不住,则欧阳天将大获全胜。

此时的云飞扬已是汗出如浆,院子中所有的人都已是可以清晰地听到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