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而是迈步继续前进逼近敌人的身前,在那鼠人还没从错误中恢复过来时发动了致命的进攻,用他的钢剑砍向怪物的头盖骨。那丑陋的家伙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四肢着地向一边冲去。下士的剑只刺穿了稀薄的空气,他的愤怒一击使自己倒在泥泞中。

他的敌人立即向他冲去,试图利用下士失去平衡所带来的优势杀死他。下士用他的靴子踢了过去,踢碎了怪物的尖牙。鼠人被踢飞,呜咽着、尖叫着吐出了几颗断牙。

那个下士轱辘了一圈,站起身,举起他的钢剑,准备对畏缩的鼠人进行最后的审判。

然而,当他转向那只怪物时,他感到颈部一阵剧痛。战士挥剑转过身来,剑刃只划破了一片空气。另一个鼠人弯下身子,急忙跑开,一阵奸诈的笑声从它的尖牙间发出。

它的爪子握着一把带着锯齿尖刺匕首,匕首上沾满了血水,那个下士的血。

这个战士感到他的身体正在失去力量和活力。潜逃的攻击者给了他致命的一击。但只要他还活着,他就会站起来继续战斗。他不会抛弃他的荣誉。不过,他还是挥了挥手,示意那位年轻的医生赶快走到街上去。

卡伦伯格用一只手捂着伤口站直了身体,另一只手则紧紧地握着拳头,仿佛要把两个卑劣的鼠人镇住似的。下士注意到医生这个动作,摇了摇头。“跑,” 他命令到。“我不能把它们留在这里太久。” 一阵苦涩的笑声从他的唇边冒出。“我死定了。”

医生知道卡伦伯格是对的。站在他身边虽然很英勇,但却只会让他们毫无意义地死去,现实驱使着卡伦伯格飞快地离开。在他身后,他能听到钢铁的碰撞声,战斗又开始了。

年轻的医生没有回头看。

每走一步,卡伦伯格的身体就会感到一阵伤口撕裂的剧痛。他把一边扶着墙壁支撑身体,一边用手攥着肋间的伤口。他感到新鲜的血液从他手指间喷涌而出,他不顾疼痛,把伤口捂紧。如果得不到帮助,他知道那个下士活不了多久。“附近还有几个巡逻队的人手,只要我……”

只是,无论卡伦伯格如何乐观,他最后都发现自己受骗了。当他一瘸一拐地走在泥泞的小路上时,一个衣着褴褛的鼠人突然从草堆里钻了出来。那家伙的不仅两只爪子里都夹着一把剑,就连它的尾巴尖上也绑着一把匕首,它使用的武器锋刃处都像锯尺一样锯齿分明。

卡伦伯格向后退去,他的心脏因恐惧砰砰直跳,这让他的出血情况更恶化了几分。那家伙抬起嘴,鼻子抽搐着,啜饮着年轻医生恐惧的气味。一阵无情的笑声划破了沉默。

“离我远点!”

当鼠人蹑手蹑脚地向他靠近时,卡伦伯格恳求道:“我又没对你做什么!”

怪物停了一下,又大笑起来。使卡伦伯格更感到害怕的是,那东西居然能用一种听起来语气十分卑鄙的塔普特通用语,跟他正常说话。

“医生这个东西,医生,”鼠人用一只爪子指着卡伦伯格。“杀一个医生玩意儿!现在、现在、杀、杀、任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