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自己在内。

楚羽嘉来的快,走的更快,他的身影已消失在殿门外许久,殿内的众人才回过神来,刚才发生的一切仿佛是场噩梦,众人都有种在鬼门关外徘徊一圈又重回人间的感觉。

这时,齐王严开挺的笔直的腰身弯了下去,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同时抹了抹额头上渗出的虚汗。

生死关头,要说他不怕那绝对是骗人的,只是国主的尊严支撑他在敌人面前不表现出胆怯和心虚。

现在楚羽嘉离开了,他也不用再强装着了。

齐王严开感觉自己周身上下冷飕飕的,用手一摸,原来身上的衣服已被冷汗湿透。

“唉……”

齐王严开暗暗叹了口气,他以前只是从前方的奏报中听说过,楚羽嘉是何等勇武可怕,今日得见,果然如此。

这御剑数百的模样,这哪里还是人,这分明是天神下凡?

虽然楚羽嘉已经走了,但只要想到他那对充满血丝而变的血红的眼睛,以及那冷冽的气质,他就忍不住一阵阵的后怕。

面对楚羽嘉这样的敌人,简直就是场噩梦。

一名大臣颤巍巍地从人群中走出来,低声问道:“大王,听声音……敌……敌兵好象是撤了……”

撤了?

齐王严开苦笑。

现在他们是撤了,可谁又能保证对方的偷袭没有下一次?

此时齐王严开坐在王宫内,直觉得背后发凉,浓浓的不安感笼罩全身。

己方的二十万大军究竟是撤还是不撤?

若不撤,楚羽嘉再次来袭怎么办?

难道只为了进攻邺国,就要逼得自己迁都不成?

齐王严开紧紧握着拳头,沉默许久,他又幽幽长叹一声,抬头对下面的大臣们说道:“叫传令官来!”

楚羽嘉是带人撤了,可他们却秉承了西北军的一贯传统,撤出宁兴城的同时还洗劫走一大批金银财宝,有些是从王宫里抢的,有些是从百姓家中抢走的,每个人的身上都装的盘满钵丰。

来时他们是三千五百人,在一路上的战斗中有千余士卒阵亡,另有几百人负伤。

楚羽嘉没有丢下伤亡的邺军,带上伤者和尸体,踏上漫长的回国之路。

他们这边打得大获成功,而另一边的虎岭关还不知道消息,现在二十五万的齐国大军还在疯狂的进攻虎岭关。

在东浩宇的指挥下,这几日齐国大军都分成了几个批次,不论白天和黑夜的进攻着虎岭关。

在这几日齐军的疯狂进攻当中,邺国士卒疲态尽显,成千上万的士卒死在城墙上。

战死士卒的尸体被城中民工接连不断的运送下城墙,堆积在城中的街道上,一具具盖着白布的尸体,渲染着整座城市的悲情。

因为有楚羽嘉和邺王赵岩的赌注,虎岭关这座边境要塞就宛如是被遗弃了一般,没有支援,也没有任何物资。

在二十五万大军的疯狂进攻下,虎岭关仿佛一叶孤舟,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