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罗寒踏进了朱大常家的院子,“大常,出来接客!”罗寒喊道。

朱大常从客厅走了出来,舔着肚子,额头上贴着创口贴,看到是罗寒,苦笑着说:“寒哥哥,寒爷爷,您大驾光临又有是为了什么事?”

“我等你去我二伯家呢!”罗寒问。

朱大常昨晚本想去小老婆那玩耍,没想到那个烦人的胖媳妇紧跟不舍,还以跳河相逼,才把朱大常拉回了家,回到家里全身像散了架一样,睡觉都睡不安心只觉得这事太憋屈,自己有当副镇长的舅舅都还搞不定。

在派出所里,朱大常已经答应自己会主动认错,然后自己出钱把罗荣财房子的二楼修好,其实朱大常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的,今天也没打算要去认错,没想到罗寒一大早就上门了。

“寒哥哥,你也太着急了,刚起床呢!”朱大常无奈的说。

罗寒没有理他走进他家客厅,朱大常家的房子装修还挺不错,木地板,墙上也挂着画,但是品味却不敢恭维,完全是暴发户有钱之后的附庸风雅。

罗寒往沙发上一坐抖了几下身子说:“这沙发挺柔软!”

朱大常看着罗寒,不知道这个煞星想干嘛,昨天他是见识到了这个当过兵的小时候被自己欺负过的人的手段,打是打不过的,拼背景也好像拼不过,总有一种失落感。

作为在村里可以横着走的朱大常,现在像被阉了的公鸡。

“喝茶吧,我去泡茶!”朱大常说。

“不,这大清早的,喝茶不习惯,喝酒吧!”罗寒说。

“大清早喝酒?”朱大常听出来了,上门踢馆找茬的来了,有谁大清早还会说喝酒更习惯,除非是中了酒jīng毒的酒鬼。

“那好,喝酒!”朱大常说。

他到边上的柜子里里拿出一瓶郎酒,准备要去拿杯子,罗寒问:“就这个?”

“家里就只有这个了!”朱大常说。

“那我自己来拿吧!”罗寒说。

朱大常愣了一下,然后拍拍肚皮说:“对,还有一瓶茅台!”于是又拿了茅台出来。

“这哪够?”罗寒歪着头问。

“啊,这不够?”朱大常有点不高兴了。

罗寒作势要起来,朱大常又去那了一瓶五粮液,罗寒摇摇头说:“不够!”

朱大常哭丧着脸说:“寒哥哥,你饶了吧,不带这样折腾人的,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不行,我刚看见了还有一瓶国窖,还有几瓶水井坊!”罗寒说。

“不能给我留点吗?”朱大常似乎哀求道。

“不行!”罗寒口气很硬。

朱大常只好无奈的去把家里的好酒全部拿了出来,心想:耍我就算了,你喝的了吗。罗寒说:“拿袋子全部装起来?”

“装……装起来?你要拿走?”朱大常问。

又补充说:“你要酒,早说啊,我直接提到你家去!”

“不是我要,你把酒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