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把玩着一只精巧的玉坠,这正是寿王李瑁交给陈放的那只信物。原来邢縡见风强一夜未归,且探听到师傅已被灭口,他连夜逃离长安,赶到太原把玉坠交给了太原林家家主林雁南,林雁南知道事关重大,立刻带着邢縡返回长安,把玉坠交给郯王李琮,并由邢縡转述了风强的遗言。李琮很是意外,继而大喜,有了这个玉坠,他就可以报当年武惠妃的一箭之仇了,李琮遂把邢縡藏在府内,又密使人把此事告诉了杨国忠,请他前来商议大事。

郯王李琮正和其弟甄王李琬、仪王李璲商量着,这时候家人来报,杨相国来了,李琮忙亲自去迎接杨国忠,待四人在密室中坐定后,杨国忠说道:“这里都是自己人,我们就不用绕弯子了,我想请问郯王,如何处置寿王?”

郯王眼露凶光,恨恨的说道:“当年父皇欲立我为太子,全是武惠妃那贱人从中作梗,才改变了父皇的想法,此仇不报非君子,我定要让武惠妃在地下也要为此事追悔!”甄王和仪王都表示同意大哥的看法,却只听杨国忠一阵大笑,众人愕然。

“相国何故发笑?”李琮问道。

“我想问郯王殿下,你是想快意恩仇呢?还是想坐那个位子?”

“此话怎讲?”

“如果想快意恩仇,现在我就陪你进宫,凭我三寸不烂之舌,定将寿王全家抄斩,遂了殿下的心愿。但如果殿下真想坐那个位子,我倒劝殿下三思而行。”

“愿闻其详!”

杨国忠站起来走几步,冷冷地笑了笑说道:“寿王一倒,他的那些支持者必定投奔太子,殿下是遂了心愿,但却白白便宜了太子,但如果我们乘机要挟寿王,收其势力,一是去了一个劲敌,二是势力大涨。”

李琮想了想,展颜一笑道:“高!不愧是是相国,这样的好机会我们若不利用,岂不是辜负了寿王的美意?”李琮说完四人一齐哈哈大笑。

李琬想想又问道:“那怎样向皇上解释刺杀的事呢?”

杨国忠淡淡一笑道:“你们忘了郢王的事吗?皇上已经动摇,如果我们再使一把劲,也就成了。”

“相国的意思是嫁祸郢王,可是没有证据怎么办?”李琬接着问道。

“要证据还不容易吗?郢王现不在京中,买通他的下人从他府内偷一、二件物品来不就有了吗?还有郯王藏在府中的那名刺客交给我,我需要他的口供。”

“相国果然是高人啊!”

杨国忠微笑不语,这其实都是他幕僚苏喻的主意,杨国忠自然不会说出,把他它的窃为了己有。

寿王李瑁在房内焦急的走来走去,他已经摔碎了三个茶杯,现在三天已经过去了,可刺客依然下落不明,陈放给他的解释是,风强的尸体肯定已经被野狗吃掉。可李瑁却觉得心绪不宁,他的首席谋士谭言凯突然不辞而别,更增添了李瑁的烦恼,这时有人来报,郯王殿下来访,李瑁一楞,这近二十年来郯王从来没有上过门,今天是